拳头很快,蔡捕头的快刀也就要使出,那么他犯上作乱之罪马上就要成立。
除此之外,他的快刀就只有一动也不动,等着束手待毙。这样的变故谁也没有料到,顾塞鼎想出声阻止已来不及了,邱掌柜想出手相救也是忘羊补牢。
因此,蔡捕头只能是一个方法,只求自保。
容不得他多想,他的快刀在迟疑间慢了半拍,护总大人的拳头一手遮天,就要往他的顶门击下。这样的情况不容乐观,蔡捕头很有可能当场倒毙大堂。
突然,破空的啸声从上而下传来,一枚暗器已射向法护总大人胸前的膻中穴。膻中穴若被射中,就算护总大人的这一击将蔡捕头击倒在地,但他的直气也会在这一击中不断外泄,不能收回,护总大人不死,也得成为废人。护总大人知道厉害,改拳为掌,手掌就请器拂去,人却倒地一滚。护总大人功夫也了得,这招借花拂柳也把这枚暗器拂个正着。暗器是拂着了,可他掌心的劳宫穴却被射个正着。暗器刺破掌心,血流个不止。护总大人也正是知道这暗器破空而来的声音,将手一拂时,人是倒地一滚,不然他的手脉必也受伤。膻中之穴,也要被强劲的暗器震伤。护总大人倒地后,怒火攻心,随即一跃,大声怒喝道:“谁?竟敢暗算本大人?”
只听公堂的中梁上一声很响的鼻嗤声,随即瓦砾啪的一声掉下一块碎片来。形悄悄,影淡淡,屋顶上的人正用一招蹦踏雪无痕在屋顶上消然而去。护总大人不甘心就这样在公堂上丢脸,一招鸡鸣狗盗,窜出公堂大门,直追而去。
邱掌柜脸色很是难看:“是太虚道长,想必他在屋顶上偷听了很长时间。”顾塞鼎被他说得更是满脸不自然:“没有的事,他是偶然路过。”
偶然路过更好,顾塞鼎用衣袖遮了遮脸面,对站在一旁死里逃生的蔡捕头喝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看到你们这种人就是眼睛发晕,还不快去办你敢办的事?”
蔡捕头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他没有害怕,只有紧张。他被太虚道长救了一命,更为自己身为官府中的人,刚才那一招只求自保面对护总大人时竟是无法使出。暗叫一声渐愧,他面对护总大人时竟会是那样的软弱无力。蔡捕头叹了一口气,三声不响,转头朝外走去。
田无勤在牢房挥毫泼墨,快意人生。因为他是要犯,在别的方面由于各种原因待遇非常优惠外,手脚却是戴上了镣铐。照蔡捕头的话,是怕他逃跑。因为蔡捕头有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臭书生,好象有一种深藏不露在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