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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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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 第五章 只求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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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动在着。这种武动无法测试得出,而且这种武功也象是偶而突发面工起,就象癔症患者突然发作倒地口吐白沫,胡言乱语一样。蔡捕头就怕他来这一手,发起那种病来冲破牢门,冲破牢墙,再到天外去伤心。蔡捕头心细如针,这一这得更是万无一失。只苦了田无勤,双手双脚被镣铐锁住,行动不便,每日只能与文房四宝对面,研墨蘸墨,忙得不亦乐乎,到也知足了。起先对着那本字帖练他的毛笔字时,很觉吃力,手铐铐在手上,两只手也要同时摆动,不吃力才是怪事。久而久之,手碗上磨出了水泡,水泡破了是血泡,血泡破了是新茧,熟练茧破了是老茧。这下该没事了吧?没事了?田无到也是受了好几天的痛快楚。照说,他被关入大牢,已是心灰意冷。但读书人那一种倔强的心理对在此显露出来了。愈是戴着手铐,被磨得出血,但他愈是要练毛笔字,以这种生理的痛快来对抗心理的痛快。而且那本字帖,也很怪,当他一拿起毛笔照着练字时,浑身就有了一种使不完的劲,仿佛那字帖里有着一种魔力,使他欲罢不能,非得要让它照着练一遍才甘罢休。每当经过几天劳累练习之后,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可竭止的力量在冲突着,经他的手阴心包经直达中指尖端的中冲穴。他不知道急怎么一回事,调息片刻后到也是心平气顺。不疑有它,这一切都与那本字帖有关。记得他在玉楼春后院那个房子里刚捡到这本字帖时,就看到通篇的字体中隐隐传来一阵打杀声。现在经过这一番变故后,那打杀声渐渐消逝。在牢房的开头几天里,这种打杀声还是引起他的心惊肉跳。特别是在他伏案练字时,那打杀声几乎使他握不住笔。这就是这本字帖的可怕之处。假如在平时,田无勤在他自家的书房里,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将这本字帖一扔了之,就象这本字帖在田无勤捡到的那个房子里一样,是被人扔了的,所以那上面积了一层灰尘。

    田无勤所在环境不一样。他遇到这种情况,不能象平常一样,将字帖一扔,走到庭院散一下步,呼吸一下空气。可这里是大牢,小小的,暗暗的,潮潮的,是他置身的房间。外界的压力比这本字帖中透露出来的打杀声还要强悍。所以这打杀声被压抑而下,田无勤到象能驭驱它一样,又是将它抄写了一遍。抄写第二遍的感觉不一样,他照着练写的字迹歪斜得不象样,根本不是他这个书生,穷秀才所写的字。他在心中格凳了一下,难道是他所想的有误?他靠练好这本字帖的字养家糊口的想法是不是他自己同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但是他却隐隐地感觉到自己练写的字也有隐隐一股萧杀之气传来,顿时心内有种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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