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很颓废。
“说不定有,我叫人去查查看,国内没有国外不一定没有,世界那么大!”怎么连哥也说这种话,这病治不了了吗?
那尚观义怎么办?
我心一慌,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医生治不好吗?”
“露露?”哥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楼梯口,“怎么坐那,地上凉,下来!”
这是分开一星期后我第一次见到尚观义,本就混血的他皮肤一如往常般白皙,只是精神不好,眼下有着深深的黑眼圈,“尚观义怎么了?”
他黑着脸一声不吭,还是旁边的司昊接口的,“当身边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你是不是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虽然她是带着笑的,可我觉得这话很伤人,我已经把他们当成家人了,心底还经常幻想着以后我们五个在一起的生活,构思着怎样才舒适开心,原来都是我想多了。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我努力让它不掉下来,司谦轻唤了声他的名字以表谴责,接着又是阵窒息的沉默。
最后大家各怀心思的散了,哥哥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关切的问道:“睡了那么久,饿不饿?”
我轻轻嗯了声,昨天消耗那么多体力,肚子是空空的,再加上心情不好,想大吃特吃。
“煮面吧,那么晚了。”
“嗯。”
我跟在哥后面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哥,能告诉我出来什么事吗?为什么他们都那么不高兴?”
“嗯,我不想瞒着小乖,但小乖听了后不能太伤心,因为需要安慰的是他们俩,不能他们反着担心你!”
“他们俩,还有谁生病了?”
“司昊,都很严重,但是尚观义更严重些。”
“是什么?”
“长尸斑了,说明他们体内开始要腐烂了!”
我惊呼出声,“啊,怎么可能,不会的,哥,他们都活的好好的!”
我不相信的摇着头,可对上哥哥深黑的眼眸,望进去的只有浓浓的忧伤,是的,他没必要欺骗我,大颗大颗的眼泪不禁滚滚滴落,我转身跑了出去。
我要找尚观义,我要知道是不是他说的灵体不符才导致尸斑,是不是当时我的疏忽造成今天的一切。
房门没锁,他似乎早料到我会来,依靠在床头加上玩着打火机,“关门。”
我摸着xiōng口想平复悲伤,但怎么的都无法停止哽咽,“阿义,真的会腐烂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