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心脏跳动更强的频率撞击着。
“噗叽噗叽”不堪入耳,我压在小腹上的手又一次被撞了下来,唯有还深埋在我体内的肉棒还在叫嚣的跳动着,一下又一下,热热的锤击着孕育下一代的神圣之地
软着的身体还没缓过劲又被司谦翻转了过去,他凑上来说:“露露,等我射了就一起睡!”
我连扭过头看他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开口拒绝他,臀部被捞高,他火热的东西一下就刺了进来,不愧是两兄弟,做什么都十足把握,也不怕刺偏骨折了。
我老实的放弃诅咒他们,呜咽着求快点结束,可喊出口的话又总是另外一种味道,“嗯啊快,快点嗯啊嗯啊啊"”不够快?我以为露露不喜欢我像昊那样动的那么快?“难道是他猜错了。
而一边的司昊笑得非常得意洋洋,:怎么可能,女人都喜欢无法掌握的速度!”
听闻此言,加上我根本不完整的语言,司谦兽刺激了,放下臀部上的手箍的更紧,他猛吸一口气,提着男根拼了命似的在狭窄的蜜穴内不断抽送
当一切真正结束,都听到**打鸣了,原来,已经到了早晨。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由着他们清理好身子,搂着进入梦乡。
妖镜八十五(限)
再次醒来,已月上柳梢头。
没想到睡了那么久,我做起来伸了伸懒腰,下体刺痛的感觉立马侵袭头皮,哦,昨晚荒yín的一夜啊,原来我还活着。
床头柜上放着已被牛奶,还有一点点余温,估计拿进来不久,我解开被子软这两腿下床,轻轻推开房门,外边灯火通明,楼下隐隐有话语声传来,“都这样……不久了……多了……”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我踮着脚尖轻轻猫下楼,躲在楼梯拐角处偷听,哥说道,“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司谦接着说:“这几天我们都在想,但就是末路了!”
哥声音充满质疑:“你们怎么确定是尸斑啊?”
昨天没见着的尚观义也开口了,声音充满哀伤,“再怎么说,以前光怪陆离的事也不少,难道还认不出身上长的是什么?”
室内静默了,好久都没见人开口,我的脑袋一直充斥着尸斑这两个字,现代医学那么发达,难道治不好吗?
“可以找找女巫神棍什么的,说不定有?”司昊再次开口,不过说了句令人发指的废话,我忍不住想站起来跟他说要相信科学。
“这世上哪还有啊?”司昊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