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说。
有哀求的意味,却没有余地。
耿潇年几日来的好涵养,终于消失殆尽。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难道还是因为米妮而给他脸色看?
甚至拿床上事来要威胁他?
上次之后,耿潇年再也没有见过米妮。
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耿潇年起身,穿衣离开,没有一句话。
纪顺美只默默地给他一个后背,也不留他。
耿潇年开车,直奔米妮的住处。
“纪顺美,老子要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耿潇年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耿潇年恨恨地想。
纪顺美躺在床上,听着耿潇年惊天动地地摔门离开。
没有后悔,没有留他的一点念头。
当他用力地扳过她的身体时,她突然想起那一双手。
何其体贴,何其温柔。
何曾这样粗暴过。
身体本能地拒绝,随口,便说出了那样的理由。
纪顺美总以为,丰盛的早餐与床上的顺从,是她为人妻的本份。
所以,这两样,她从不怠慢耿潇年。
他要,她便给。
忍着心底的厌烦与屈辱,看着他满目狰狞的满足。
可是,今天,她舍不得。
舍不得这具带着她指尖余温的身体,被耿潇年掠夺。
舍不得美好的记忆连一个夜晚都没有过去,就变得支离破碎。
就让她任性一次吧,她从来都没有为自己打算过。
这一夜,纪顺美睡的很好。
梦里尽是如泣如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