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又何必非要娶她这个拖油瓶?
别走——这两个字,应该是对着某位涂了艳丽唇膏的女子所说的吧?人们总说,酒后吐真言,或许,那女子才是萧扬真正放在心底的人罢,就像那一方压在衣柜最深处的碎花手帕、以及那些不停反复播放的张学友歌曲……
程菡动作缓慢而坚定地拨开了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然后关了灯,躺倒在床上,面向外,双眼却没有立刻闭上,只是定定望着前方的黑暗。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身后有轻微的翻身声响,腰间忽然又是一紧,后背立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她想要反手推开他,可不知为什么,却觉得四肢软绵,一分力气都用不上,心里有种钝钝的痛楚漫延开来;然后,眼泪,在无声无息之中,滑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