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个都没听见,还以为是外头谁家孩子摔倒磕石头上了。
又是几锤过去,等那薄薄的墙面都敲开,陈来虎将铁锤一扔,从里面拿出个塑料袋子。
胖婶惊得连手中剩下的那颗鸡蛋都松开跌到地上去了,跑过去看着陈来虎将袋子放桌上,又将灯拉亮。
“你瞅瞅,婶,我说有钱就有钱吧,这里头怕不有二三十万。”
瞅着扯开的塑料袋子,里面厚厚的三叠绿票子,胖婶吃惊得嘴张得大大的:“来,来虎,这钱真是安仁藏墙里的?”
“多半就是,安仁肯定是忘了……”
说到这儿,胖婶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满脸凄苦。要有这钱,也救不回安仁,他那病是直接断了腰椎,就是神仙也没办法。可至少能让日子过得不这么苦,每天煮着红薯拌饭,一周才有一顿荦,还不是些边角碎肉,就是山涧里摸的小鱼。
想着,胖婶哭了起来。
陈来虎不会安慰人,这时候还盯着胖婶的腿缝瞧,她那腿肉实,腿缝也紧,瞅着就想上去拱几下,那鸟杆子立时又硬了。
外头有不识相的这时来喊门问胖婶咋了,又是敲墙又是哭的。
胖婶赶忙咳嗽说是着凉了,这在床上躺着呢,刚是摔床下来,没啥事。
那人忙问要不要进来帮忙,这家伙就是想闯房里来占便宜,胖婶胡乱说几句把事给带过去。转头就瞧陈来虎那鸟杆子快撑破了,顿时破渧为笑。
“你婶子下头疼,要不帮你撸撸?”
说着就将那鸟杆子掏出来,拿手上下撸动起来。
胖婶做这活可不陌生,陈安仁刚瘫上那一两年,胖婶还指望他这东西能用,帮他撸过好几回,可都没啥用,但这手法却练出来了。
陈来虎被她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活儿要是好,比真刀真枪还过瘾。
胖婶双手掐住他那鸟杆子,要卖弄本事,卖陈来虎个好,就使出浑身本领。
陈来虎也没去瞧,等过向一两分钟,突然觉得下头一暧,低下脑袋一看,顿时心头激荡起来。
胖婶张开她那小嘴,将那鸟杆子吞了半截下去。
那温热湿润,一下就让陈来虎汗毛竖起来,那鲜艳的红唇叼着那玩意儿,舌尖就跟安了马达,不停的在那杆子头的小眼睛上转动。
陈来虎被弄得心都烧起来,低下手去摸胖婶的**。
扯弄开衣服,就瞅见那团大白馒头,手一掐,指头就陷下去。瞧着真是过瘾,那鸟杆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