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到怀里,手就往她胸上腿上乱摸。
李桂花这还疼着,被他摸得兴头又起来,就嗔怪的白他眼,挣扎开了:“这日子还长着,你是要急着把田耕坏了,还是打算细水长流?别摸了,我得回家了。要回去晚了,你黑狗哥又得嚼舌根了。”
瞅着她出去,陈来虎就将陈黑狗他全家都骂了个遍,才夹着颗烟去胖婶那。
陈风波跟赵秀梅都在这头帮着守灵,李桂花才敢大着胆子过去,陈来虎一来,看大家都避嫌在外头打牌,就绕到后边卧房里。
黑通通的,睁开眼一瞅,就看胖婶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摸着门推开,小心的爬到床边,低头瞧了眼那还**的鸟杆子,就骂:“你这憨货,刚才就光让李桂花那骚娘儿们爽了,你还没爽够是吧?”
一说话,胖婶就醒了,瞧他在骂鸟杆子,就失声一笑。
“胖婶,给你拿了两颗鸡蛋补身子,”递过去揣怀里还冒着热气的水煮鸡蛋,就说,“陈金水**我都听到了,就啥也不能遂了那老王八的愿。不就两万嘛,算个啥大数,这事来虎帮你办了。”
“来虎,你……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家也不容易,六哥拿得出两万?”握着鸡蛋,这黑灯瞎火的,胖婶心里暧和,可又怕拖累到陈来虎家。
“我给你往外想办法,咱家也没那个钱……”
陈来虎说着心想这眼睛光能瞧个亮有啥用,要能瞧个钱响就好了。比如,这屋子里有啥夹层,夹层里有啥钱……
这还想着,这卧房里朝西的那片墙正中大约两块青砖大的地方突然亮起来。
陈来虎心头一惊,走上去一瞅,就看那墙里存着两叠绿票子。再仔细瞧了下,可不是那老版的百元大钞吗?
“婶,这墙里好像塞了钱……”
“啥?来虎,你可别胡说,这墙是你安仁叔盖的,家里苦了五年了,要塞了钱他不早就拿出来了?”
胖婶不信这个,剥着鸡蛋摇头,一脸的绝望。
陈来虎到底还是个傻子,墙里塞钱,这事谁会信?
“婶,你就信我这一回成不,家里有锤子啥的吗?”
胖婶嘴里塞着鸡蛋,往床角那一指。
家里能卖的都卖的,这手柄铁锤还留着,这东西要卖也不值几个钱,留着家里坏了东西还能修修补补的。
拿了铁锤,陈来虎就冲到藏钱的地方用力一敲。
铁锤落上去,那片墙就落下些黄泥来,外头在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