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车内有些沉闷的空气,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着王丽的手,王
丽立刻回应地靠了过来。
“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我问了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全部都喜欢。”王丽还是直视远方不动。
“一定有特别喜欢的吧!”
“很难一句话说清楚。”
“说说看!”
“你俊秀、儒雅,大度,沉稳,从容,慷慨,而且有才气、有能力……”王
丽还要说下去。
“行了!行了!”我打断了她的话,“其实我是个流氓。”我接着说。
“对,你就是个流氓!”王丽的口气很坚决,很自信,然后她继续说:“不
过你是个善意的流氓,一个温柔的流氓,一个可爱的流氓!”。
“哈哈……”我笑了,王丽也笑了。今天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
“你也是个流氓。”我逗她说道。
“啊!”王丽一脸的诧异。
“你是一个美丽的流氓。”我说。
接着王丽在我的膝盖上一阵捶打。
我把王丽送回家,告诉她我今晚要加班,不能按时回来。王丽猝然显得忧郁
而沮丧。
在我回公司的路上,望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突然心中感到阵阵地不安。我
似乎听到波涛拍击着看不见的海岸,悠长、缓慢、郁的浪头带着命运的节奏单
调地冲涮着沙滩,那是永恒的波涛。那无尽的缓慢的、忧郁的浪头攫住了我,我
又看见了什么呢?体、长发、房、臀部和无穷尽的迷人的快乐,那令人销魂
的难以忘怀的道或者“小”。
傍晚六点半,我准时开车到了陈静工作的医院门口。陈静欢快地从里面跑了
出来,带着一股逼人的青春气息。她满面春光,神采奕奕。动作敏捷地打开车
门,体态轻盈地坐在汽车的前座上。
夜色中的东海岸海鲜中心更显出它独特的美丽。一排沿岸明晃晃的街灯笼罩
着熙来攘往的人群,一家接着一家的海鲜餐馆座无虚席。一片的露天餐桌绵延不
绝;各式各样的族群到此同聚一堂,有着西装、窄裙的上班族,有穿拖鞋、短
裤、汗衫的普通市民,也有穿着入时的年轻情侣或学生们;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点
就是:相互吆喝、敬酒、劝食,显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