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咱们出嫁的时候,都已经差不多把李家的家底都搬走了,现在怎好意思还让婶娘接济?
没有碳好办,等下天黑了,咱们悄悄到城外弄一些秸秆回来凑合几日吧,等下月初李家的月例送来了,就能支应了。”
“我就不明白,夫人都看穿了隆虑侯不是好人,为什么老太爷还要答应把酒坊跟大药房都转给陈家啊?”丫鬟金豆说道。
“大弟若活着,陈家也不敢如此欺负人,大弟没了呜呜呜,即便是不以陪嫁的名义给他们,日后也难免他们明抢暗夺,爷爷也是想以此避开陈家的坑害,还能让我在婆家不受人欺负
可是,咱们都小看了陈家人的心狠皮厚,他们收下了产业还不是把我给扫地出门,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另外娶一个豪门千金做侯夫人”
李瀚听着姐姐的声音,浑身肌肉乱颤,这哪里还是他印象中泼辣爽利的大姐,分明是一个被生活折磨得心如死灰,老气横秋,哀怨等死的人才会说出来的语气。
李瀚不想进屋了,闻声如见其人,大姐说话都变成了这样,整个人还能够精神到哪里去?绝对是孱弱憔悴如枯黄的菜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