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姐妹,李瀚通过一年多的相处,已经彻底把她们当亲人了,三年多没见,更觉得亲情浓厚。
谁知魏铁马上又跑回来了,脸色不对的叫道:“大爷,咱家酒坊没了!”
李瀚一晒训斥道:“瞎叫什么,怎么会没了。”
魏猛也跑回来了,急赤白脸的叫道:“大爷,是真的,变成陈记酒坊了,守门的都不认识,不让我们进!”
“陈记酒坊?”
李瀚脸色一沉,仿佛有了一种预感,快速走过去,刚走到酒坊那条街口,就看到四个衣着光鲜的豪门奴仆手里拿着棍棒堵在那里,看样子嚣张得很。
抬眼看不远处蒸汽升腾的酒坊外面,果然飘扬着一个白底黑字滚着红边的大旗子,上面几个大字“陈记酒坊”,另一边摆着一个竹爢编制的大灯箱,上面写着“隆虑侯”。
若是以前,李瀚会冲动的带人冲过去把那四个奴才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开玩笑,这酒坊可是他李瀚的心血凝聚出来的,岂能轻易就改了姓,还改了他最最不能容忍的“陈”姓,但现在,有了在匈奴血与火的历练,他已经成熟多了,思考问题也更加周全了。
“大爷,打他们吧!”魏猛跃跃欲试。
李瀚摇头说道:“算了,咱们不过去了,先去杏树胡同。”
方玉秀也忍不住了,气咻咻道:“啊?为什么,就这么让这些坏人得意?”
“大姐怕是已经嫁过去了,也许还是问明白再说吧,免得大姐为难。”李瀚说着就先转身了。
杏树胡同依旧,院子里高高的杏树在院墙外面就能看到,到了门口看到大门虚掩,冷冷清清的也没人守门,李瀚一挥手让手下人等在门口,只拉着方玉秀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落满了杏树叶子,越发显得这个小院十分落魄寒酸,屋里有女子说话声隐隐传出来,李瀚两人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口,隔着一道竹帘静静地听着。
“大小姐,侯爷太不像话了,当初他逼着老爷子签下契约,把大药房跟酒坊都作为陪嫁转给陈家,说好的就把您当侯夫人看待,绝不会亏待您。
可是刚成婚就把您赶到这里,吃穿用度都不管不问,您还偏偏要强,不要李家的接济,咱们这可就又没钱买碳了呢!”
李瀚听这这是一个家里小丫头的声音,看起来是陪嫁过去的,这番话只听得他咬牙切齿,方玉秀也气的把他的手攥得紧紧的。
一声沧桑哀愁的叹息响起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幽幽说道:“金豆,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