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浩如烟海的字典中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苏颉此刻的状态的话,那毫无疑问是目瞪口呆:双眼瞪大,嘴巴微张,冷空气倒灌入胸腔,他将这一次生动的词汇表现的淋漓尽致。
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倘若说平常的安妮,身上更多是邻家女孩的乖巧可爱气质的话,今天的她则完全巅峰的苏颉的认知,一袭蓝色guylaroche的长裙礼服,除却那性感异常的露背裁剪,再没有多少暴露,却正是因为这一丁点裸露,恰到好处的体现了安妮的美艳:含蓄,优雅,淡淡的性感。她看起来就像一尊希腊的女神。
大厅里,每个男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她身上,甚至女人也为她流连,久久不愿移开那包含着嫉妒与信服的目光。这就是美的力量,超越了年龄与性别。
“你真漂亮。”
半晌过后,稍微恢复些神志的苏颉,蹦出了这么一个看似毫无营养的词语。他本想寻觅华丽的词汇来形容安妮的美艳,但思来想去也只有“漂亮”最为贴切。有些时候,简单自然的形容词,比那些华丽的词藻更令人难以忘怀。
就像那一袭长裙guylaroche的蓝色长裙礼服:简单、优雅,就想一只猫爪,挠搔着每个男人的心。
明媚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漂亮如玻璃球似乎眼珠在眼眶里晃悠了两圈,安妮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绮丽动人的微笑。
“谢谢夸奖。”
她学着玛丽的样子,撩起裙摆,微微一低身子,同时恰到好处单首——一个标准的英国宫廷礼仪。
“这可不像你了,安妮。”苏颉嘲笑道。
“当然,这本来就不是我。”安妮回答。
加里-马歇尔站在一边,静静观看着,相互嘲笑的男孩与女孩。他眉目带笑,眼角微闭,似是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仿佛也有这么一位美丽的女孩,穿着露背的优雅长裙从身边掠过,就像一阵清风,拂过他的心田。
想想看,如果当时鼓起勇气去抓住裙角又是怎样一番景象?加里遗憾的一笑,无奈的摇摇头。过去的终是过去的,必不可重新来过,也没有多少后悔的余地,补偿——更不知从何说起。
“我们走吧,车已经等在门口了。”他淡淡的说。
金球奖的安排十分奇怪,并没有选择在剧院或是环球的影城里进行,而是移师到了比弗利山庄的希尔顿大酒店,距离主办方为苏颉他们安排的酒店有一段距离,大概半小时车程。
但对于今日的洛杉矶来说,半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