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可香槟瓶子很快就被一把夺去。
“老头,你太慢了!”那个名叫拉里-贝尔的年轻人拿着香槟,一脸轻蔑的说。接着——一阵哄笑。
马尔基诺很想反驳,那一瞬间他浑身的肌肉骤然紧绷。早已紧握的拳头几乎要挥出,可最后却忍住了。拳头消散,他放松的甩了甩手。
练习过十年业余拳击他有信心在这个年轻人反应过来之前打断他的鼻子,将他还算俊朗的面孔彻底毁掉,可十年的业余拳击生涯让他先学会了怎么去挨打。没错!他只有忍气吞声。即便是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有继续挥霍金钱的资格,他也会忍住。
就像每次有人找他敬酒时候一样,马尔基诺自觉的躲到角落里,一言不发。
拉里-贝尔的心情似乎格外愉快,他一点也不在意马尔基诺的躲闪,自顾自的拿着香槟,晃悠着身体回到酒桌前。
他用工具将香槟木塞起开,白色的泡沫从瓶口喷出,打湿了本就湿润的手掌。他毫不在意的灌满自己的酒杯,然后将其高高举起:
“伙计们,今天是值得庆祝的一天。我们共同的敌人死期将近!”
坐在角落里的马尔基诺微微抬了抬头,瞥了一眼这个满脸通红的年轻人。他知道他口中所说的敌人是谁,除了那个赢过他一次,让他进入电影圈计划流产的华人外,再无其他。
马尔基诺知道这种“年轻有为”的富二代的通病,他们容不得自己光彩照人的生涯中出现任何一个污点。
“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马尔基诺低声念叨。
拉里-贝尔的疯狂得到了最高限度的支持,洛里斯-兰和那个叫白克福-墨菲的印第安人同时举起酒杯。三只高脚杯在半空遥遥示意,然后歪斜的靠在嘴唇上。透明的液体沿着玻璃侧壁灌入口腔,顺着咽喉一路向下。
马尔基诺能够清楚的看到几个人咽喉的起伏,就像某种改变地貌的恐怖律动似得。
他听到三个人继续讨论。
“洛里斯干的不错,你在纽约时报的专栏让一大批人加入了攻击朱诺的运动,就算它在多伦多取得了再辉煌的成就也是一样,只要我们保持对于舆论的压力,就能彻底将其挡在美国市场之外。”
说话的是那个印第安人白克福-墨菲,他满头大汗,已经将黑色西装拖了,衣领也扯了下来。
“还有拉里-贝尔,你也不错。你和你的父亲聘请的游说公司让那群好莱坞发行公司和院线代表不敢轻易行动。我想你们完全有能以竞选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