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声音轻而柔,就像轻纱。他抚摸着惠特尼的脖子,那双充满魔力的手,又滑到了面颊。
惠特尼“嗯”了一声,没有说过多的话,那都是苍白而无力她知道男人有自己的事情,这从他一到酒店就坐立不安,还有时不时的看表的动作,就能够看出——他并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张床,也不熟悉她。
“去吧。”惠特尼淡淡的说。
她坐起身,黑色的镂空薄纱内衣在光线下摇曳。她扭动着腰肢走下床,不紧不慢的将白克福散落在地上和沙发上的衣服捡起、整理。所有动作,轻盈而和谐。
“她一定会是个合格的妻子。”白克福想,但很快这种想法就淹没在深邃的黑暗之中。
两个小时后,白克福来到了自己位于小意大利区的夜店。没有喧闹的音乐,也不见往日人声鼎沸的模样。在一排喧闹的夜店的包围中,它如此突兀。
前台侍者见白克福进来,连忙欠身示意。即便因为今夜夜店莫名的停业,而损失大笔小费,可他依旧恭迎谦顺。一个聪明人总知道对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他明白停业不过令他损失一些金钱,可倘若因此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任何不满神色的话,将至此失去享受金钱的机会。
白克福将车钥匙交给侍者,那是一辆1954年的福特——正平静的驻留在马路边,它需要一个人将其停在正确的位置。
“好的先生。”侍者接过钥匙,在忐忑不安中转身。他没有在白克福的脸上寻觅到任何表情,这个男人仿佛天生就是如此——善于将情感隐于体内。
白克福走进一条环形长廊,这是一条被漆成五彩斑斓的现代化长条形通道。两侧悬挂着一些著名画家的画作——印刷品。可白克福知道,这其中隐藏着一件真品,价值连城。那是他用不可告人的手段夺来的,却将其光明正大的悬挂出来。只是在夜店里寻欢的客人们,无人能将其辨别出来而已。
白克福当然不会说。他一向认为,真正的隐藏,是躲在一群看似同类的东西之中。
穿过长廊,走下旋转扶梯,又走过几个拐角,像是转了一圈,也许是两圈。总之,一路按照记忆走来,白克福的头脑丝毫不乱。他特意将夜店的地下室改造,将其设计成类似迷宫的模样,一方面便于发生突发事件时的逃脱,另一方面——他从不迷路。
他来到一扇看似普通的防盗门前,棕色的大门在小型灯泡的照射下,泛起金属特有的光芒。白克福几乎一眼瞧见了房门上沿,贴近门框位置那个有些不和谐的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