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对错,也无所谓亲情,关联的只有一个玩意儿,那便是权与利!
“王爷只管放手做了去,这朝堂的天塌不下来的!”
尽管弘晴表现得很是平静,可陈老夫子人情练达得很,却是一眼便看出了这等平静下头藏着的悲哀,只是看得出归看得出,对此,陈老夫子同样爱莫能助,也就只能是无甚营养出言鼓舞了弘晴一句道。
“是,徒儿明白。”
陈老夫子既是这么说了,弘晴也不想再多纠缠于那些个无甚必要的伤感,恭谨地便应了一声。
“嗯,若是老朽料得不差的话,你阿妈这几日定会调赫达回京,让其出任丰台大营之提督,王爷可好生与其谈谈,若是谈不拢,那就当断则断好了。”
陈老夫子对诚德帝可谓是了解到了骨子里,一语便道破了诚德帝秘而不宣的安排,毫无顾忌地便给出了个最简洁的解决之道。
“是,徒儿都记住了。”
说到赫达其人,弘晴与其交往虽是不老少,对其的可靠性却并无十足的把握,加之对其的能力也不怎么看得上眼,自不可能放任其在丰台大营里搅风搅雨的,不过么,此事却也不急于一时,将来之事将来再说也不迟,正因为此,弘晴并未正面作答,仅仅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