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互助合作,刘达自然建议如今也可以推行,张越却摇了摇头说:“南北民风民俗都不同,再说我如今是布政使,和当初只管一府之地不一样,方方面面得先打点周全了,才能大刀阔斧,否则也是徒然。”
黄埔港码头。
由于这两天没有船入港,原先在码头上觅活计的苦力大多击了珠江内河的几个码头,只有零星几个希望撞运气的汉子仍在码头上晃悠。和那些挂着各式各样旗帜的番船相比,刘达等人的那条船自然显得极其普通。既然靠了岸。这条船上便只安排了两个水手轮流看着,其余人都轮流去城中享乐吃酒,方锐和喜儿偶尔会来船上看一看,平日都冷冷清清。
这会儿乃是午后。码头上并无什么遮阳的去处。炽烈的阳光毫无顾忌地大把大把洒在的上。这里是市舶司管辖的处所,就连商人也不许擅入,只有一队队巡丁走过。两个负责看船的水手不乐意闷在船上,便和之前其他人一样在船前支起了油布棚子,在那儿用毅子赌些小钱取乐。虽说背井离乡一儿几泛一年半。但东家夫方慷慨。他们的腰包如今都鼓鼓囊顺”两人自然兴头极高。
“大,大#蝴娘的都已经开出六把小了,就不能让咱顺心么,,他娘的,竟然又是小!”
“盛老四,就是十个铜子的小赌注,那么在真干嘛,前几天你在广州城有名的花柳巷里头包了一个红阿姑三晚,相比这一把,那价钱可大了!小弟可提醒你小心回家大嫂不高兴!”
“呸,她一个女人家敢管我的事?”
嘴上这么说。那盛老四却不安地摸了一把腰包,很有些心虚。这回船到广州,东家就结清了之前所有的工钱,而他带的那些私货也都卖了出去。折合成钱也有两三百贯,可前几天在那种销金窟厮混了一番,身上剩下的就只有一千贯新钞,也就是十几贯钱,根本不够家里开销。婆娘是实在人不会埋怨,可家里的三个孩子怎么办,到时候他哪里还有
早知道如此,就甫圭迷恋女人的肚皮,学学他这同伴主动留下来看船,一天还有五贯新钞的进项,总比双手空空回家强!
心不在焉的又赌了几把,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兴致大坏还是手气实在太糟糕。竟是每把都输,生生让坐庄的同伴赢了几百文钱。到最后,他把剩下的几十文钱一股脑儿一堆,没好气地说:“再赌这最后一把,赌要是再输我也不玩了!”
那小个子水手笑嘻嘻地拿瓷碗罩上了散子,正打算放手摇最后一把,他忽然瞥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快步走了过来,忙收起了这些赌钱的家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