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娉婷便与乌拉成为了师徒,整日家都在教习乌拉武功,只是却也并不要乌拉喊自己为“师父”,只因心内颇不喜爱这么个名目,遂仍还教乌拉唤“秭姊”。
起先时,云枫本也还担心娉婷身体,怕她大病未得痊愈而受不得劳累,多次出言劝其少做活动,有什么欲传教的,便先告知给他,而后再由他转教与乌拉。娉婷却是不允,只说:“我即答应了做乌拉师父,那便应尽心竭力才是,如何又能要枫哥你代劳之?况我只平日多注意些,想身子当是无恙的。”而后来,见得娉婷身体真个无妨且竟一天好似一天,云枫这才安心塌实下来,于是也便不再多加拦阻,只任由爱侣了,只是平日间对这个情妹的爱护照顾更为细心妥帖了,每每至得晚间相聚毡房后也是无限的温存爱怜,直将娉婷惹得无时无刻不是在欢笑之中度过,尽无不快。至于乌拉,学习起来倒真是上进,颇教人省心,娉婷只需稍加点拨,其便能融会,甚至举一而反三,实在是个习武的良才,另外,这孩子又很生伶俐,总也能引得娉婷好一番欢笑。如此,昼有爱徒夜有爱郎,一个娉婷终日都过活在甜美欢乐之中,未出一月,那身体竟是大好,已然能时而自行运动些内力来调息休养,只是据葛通诊断之后说,此间却还是不能去真个动武运劲,平日里催动真气也仅能做调理之用断不可过猛,只因时内经脉尚还娇弱得很。然而娉婷却也并不在乎这些,只知时下日子过得安乐便了,于旁个全都没有所谓。许是草原上尽吃牛羊大肉的原故,娉婷那一副体格倒是比较起早前的那番瘦弱娇小要显得硬朗了许多,只是娇靥的颜色却也是跟着黝黑了起来,这般,倒还真似极一个蒙古闺女了。
听乌拉说,他与那海山在头年时便已约定好,于第二年还要再做比斗,这次便是以那乌拉誓要争回的“腾格里伸弓”为赌物,定下胜出者将永远拥有此弓,另一方再不可缠杂索要。这些自然都是那海山说定的,他实在是认定乌拉绝无可能战胜他,且那时还提出这番是率部来访扎兰,看来这海山是报定欲在乌拉本部族内着实将他羞辱一凡才罢。此间掐指算来,时日竟已将临近,再有不满两月便是,于是乌拉平日于练武一途便更为刻苦起来。
自一有了娉婷这好师父好姊姊,乌拉的母亲霍阿筝也是越发欢乐起来,直是赞道:“陈娉婷真是个好姑娘,若早些来到便好了。”而再见了儿子乌拉已是一天天长大越渐懂事起来,心内更加有了着落,庆幸道:“感谢腾格里,看到乌拉如今,这才有些当年他父亲库素图的形象,啊,也多亏了陈娉婷。”这后对于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