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陈升的肩膀,然后回头对陈关河说:“陈伯,贤兄,你们跟我来。我们一起去书房,在下有话要和你们说。”
三日一起来到范廷方的书房,里面书香四溢,清雅幽静,花梨木的书桌上面用清水汝窑大花瓶供着遗书雪白晶莹的菊花,花瓣丝丝垂挂,如银瀑泻地。几案上都堆着累累的书籍,墙上都挂着诗词水墨图画,书桌上的砚台里还有半池香墨,旁边搁着一管半旧的羊毫笔。
陈关河环顾四周,叹为观止:“好一个清雅悠闲的所在,这才是真正的读书人的书房。”
陈伯为萧迦傲和陈关河各沏了一碗清茶:“老爷,您走了之后,老奴天天到这里来打扫。连书都是照您最后走的那天那么放的,老奴就知道,您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萧迦傲见房门紧闭着,四下也没有旁人,便正色道:“陈兄,陈伯,实不相瞒,我的真实身份是缙云国的长女帝姬,因抛玉而来到贵国,因我不想被纳入后宫,所以才冒名前去应试。不好意思,陈兄,这次借用了你的名号,不过这件事,在下以后一定涌泉相报。”
萧迦傲话以说完,陈关河和陈升好似石化了一般,半天没有声响,然后陈关河清醒过来:“你……你是缙云国的公主?”
“正是。”
“你……那你是女的?”
“没错。”
“那你说你姓肖……”
“在下姓缙云的国姓,草字旁的萧。名迦傲。”
“你……我……”陈关河想起这几月以来,他几乎日日与萧迦傲相处,有时候兴致来了,还秉烛夜谈,直至通宵,原来……原来……
陈关河的脸不由地主地红了起来,他明白,知道了实情之后,他理应很气愤,但是却气愤不起来,只好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那您不是老爷?”陈升很紧张,也很失望:“那您怎么和老爷长的一模一样,老奴可是看着老爷长大的,老奴都分辨不出来。”
“我在前往苍澜国的路上,曾遇上贵国的使船,看见一位身材修长的青年男子,穿着一身青衫,长的与在下十分酷似,想必就是你的主人范廷方。”
“那么说,老爷还在缙云国。”
“照我的猜想,他应该还在秋波宫中。”
“陛下说,他会将老爷弄回来的,但是几个月过去了,都没消息。”陈升的话语中透着掩藏不住的失望之情。
“我倒是有个办法。我的妹妹萧易殊是缙云国的永乐帝姬,极受母帝的宠爱,我修书一封让她帮忙,应该可以成事。”萧迦傲此时,还不知道此时萧易殊因为宫殺一事被行云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