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茉尔讲着他们一队随皇太极去看清盈的情形。音节跳动的乐符,滑成一个个不知名的小东西环绕着多尔衮的身际。拇指上玉扳指总是淡淡散散的光晕,在他额头上轻飘着。多尔衮半闭的眼睛,半垂扇动的睫毛投下暗影。半仰着,峭俊的侧面在落日余辉中越加柔和模糊,眼见着他越来越低,越来越暗,瞧不见抓不着,空空的光晕消没了烈阳霞光味道。
稀黯翠烟,袅袅晚暮,枝还人生,几度醉浅愁。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落下去。苏茉尔心中不是滋味,说着说着有些哽咽:”王爷,你这样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求你看开点吧!”
多尔衮仰颈下酒抓住苏茉尔的手苦笑,“苏茉尔,你说,我还不算看开吗,那如何才能看开。我多尔衮鞍上马上一生,为江山社稷,权利王位,还有玉儿,这些哪个不该是我的,可我最后都没达到,以各种方式来阻止我要我自己的东西。我认了,这些我不再求。可盈儿呢,我不过是想让她在我身边一辈子、、、、、、”多尔衮刻骨痛意,泪花闪烁,他自嘲大笑一声又一声,想把痛苦化解出来:“又如何?你知道看着她我在多开心吗?真的很满足,可是他们、、、他们就是看不得我开心,看不得我高兴,下了那把火。眨眼间又是什么都没有、、、”王爷,人不能总想着他得不到的东西,总想这些又怎么会活得快活?”
多尔衮站进来又射了一箭,所有的不愤都系在弦上:“我这一辈子到底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本来是我的什么也没有,不是我的何时求过,两手空空,空空如也,空空如也!盈儿,她为什么,我就想不明白。“摇晃着抓住苏茉尔的肩膀:”你知道她怎么跟我说吗?她拿着刀架在脖子上说不爱了,让我放她走。血都流了下来,鲜红鲜红的血,那是她的血可也是我的血啊。她宁可死也不要在我身边?为什么?如果不愿,如果不爱,她当初为什么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走了又回来?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还是离我而去?丢下我一个人在这旷野里?“
心惊得不敢跳动:”王爷,您说什么,你们?你们已经、、、、、、
“对,她早就是我的人了。不,不对,她一直是我的人,她是我的骨肉,她的身体生命都是我给的,她流着我爱新觉罗·多尔衮的血,曾经怀疑过她不是我亲生的都让我痛不欲生。她只能是我的。哈哈哈!”
她说,她不在乎那些伦理纲常,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骂她羞耻也好,□也好。我多尔衮又何尝在乎那些狗屁东西。什么禽兽,什么遗臭万年,那与我何干?现在想来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