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些誓言承诺变成我这一生最大最蠢的笑话?我这一生就是个笑话。我娶玉儿,说我盗嫂,闹了个笑话。盈儿,我的女儿,天大的笑话。
“王爷!”
“苏茉尔,你别说了。回去吧!”
“王爷,你也太伤心自弃,咱们大清还需要您啊。皇帝还太年轻,对社稷没有经验。您要觉精神好点了,就上朝吧。有事做了,一忙,心情就会好起来的。、、、以前太后跟您对国事还有个商量,现在她一人也有些吃力。您就看在往日咱们多年的情份上,为了我们也要振作起来啊!”
多尔衮摇晃起身对她摆摆手:“回去吧!”
空空的屋子,太亮。窗口处还能溢进来最后夕阳尽下的那点橙红云色。琉璃色的内帐包着一层轻纱。清盈似乎格外喜欢外轻内重的点缀。透明幻象总是这般化出来的。
白缎的被子,大片大片地空白。碎花暗迹总是悄悄地躲藏着。似有似无,镜光反射总会那么不真实,梦一场醉一场不再来。
柔软滑腻如肤不忍下手,多尔衮看看自己手上的厚茧,“没了,真的没了!”他站起来仰头呼气,很长很长,内心郁结的东西都似清离。不能总这样被它纠缠。这样好几次,呵出的气却带血一般让人痛惜不舍。四周的镜面宽而阔,明而亮,清晰地反射出他拧眉捂着胸口痛苦无法的样子。镜面跳出另一个人影,不是平时清丽明亮的样子,长长的青丝遮住了半张面容。苍白无血憔悴,眼中都是不舍痛苦。那双眼睛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样子。他的痛苦不信,她竟然还是说出让他痛不欲生的话来,一点留恋都没有。
她说不再爱他,他让她看着他说。对,她不敢看他,不敢。他向她伸出手来却躲避不及。她不理会他,惊怕他的触碰。为什么,为什么?
头痛得想不起来一些重要的东西,至关重要。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呢?他一抬头镜中闪过亮光,她为什么穿黑?她不是不喜欢穿黑吗。还有没有见到她的手,一直在袖中,她不是讨厌罗嗦的服饰吗,头发为什么放下来,只露半张脸为什么还带帽纱,女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把自己都蒙起来?怕自己找到她吗?不会,如果这样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那是他回府必经之路?
不对,不对,太多不对的地方!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多尔衮深皱眉,眼里闪烁精光,连面容一下子都亮了起来。不再停留。手刚拉上门把就听“噗”的一声,门打开。一支箭正牢牢地钉在门廊上,一封信挂在箭尖。
薄薄的一张纸轻飘着,心也似动了一下,如那摇曳的轻纱,拂来拂去,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