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主意,说做就做,马上蹲下来开始制作观众。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院中一个个纯洁无暇的观众在清盈的手下巧妙地出现了,错落有致。一跑一回,为他们带上了红色帽子,手套,围巾,眼镜,雪人完成。虽在雪地里忙活得有些久,却感觉不到寒冷,手里心里都是热乎乎的,眼里盛满了盈盈笑意,波波水敛。
来到观众中间,双手交叉闭眼在心里说到“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游真,而是爱新觉罗·清盈,要忘记过去,重新来过。”睁开眼又郑重其事地说道:“各位观众大家好!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在此我就以这只舞做为开端献给大家吧,希望大家喜欢!”
一场雪中娇雁就此展翅。
就地点卧回旋半扬袖,纤腰楚楚,回风舞雪,漫天幻色;但行处,白落庭杆,扇玉琢面;将到时,影度回廊,翩若霞芳;润□动,环佩铿锵,旋音灵雁,惭西子愧王嫱惺瑶池。
纤卧屑云,青丝儇依,罗带静横,余音似在,神荡怦然心动而惊为天人。
心口像是塞了棉絮,那颗心脏被软絮撩拨得分不清的□软麻异感困住逃脱不开。回眸那日,塘边柳下的千言万语化作飘影至今不能忘怀深印脑海。
脚步沉重,像缀了沙袋,心也重了几分,重得像个诺言,对自己许下的诺言,像当初发誓要做顶天立地汉子,人人敬仰和将军。而这个诺言不是沉重的,而像三生石上被禁固的魂魄重生之后再见阳光的温暖之乐。
想起她对多尔衮的请求,让他对柳烟好一点。可自从那日以后,他除了送给柳烟许多东西,偶尔到柳烟那里坐坐之外,并没有再多一些的亲近。柳烟好像有些泄气,对清盈的疑问也只是摇头,叫她不要再为她操心了,他不爱她就是不爱她,不要再强求了。现在想来她真的帮不了他们太多,感情必竟是他们二人的事,她只是个女儿,除了维系点亲情并没有多大作用。更何况她的亲情还有杂质。
随着身子的舞动,只一瞬,这些不快烦闷也消失不散。
“呼!”
纤腰一挺,自带片片飞屑。身上多处已见润湿,也不在意,拍拍近身的小红帽:“怎么样?喜欢吗?”
“启有不喜之理!格格真是好舞技!”
清盈被吓了一跳,本只是问问脚边的雪人,却没想到真会有人回答。转身回头,院门口却大有人在。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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