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一辈子也不会改变,有些东西认定了却又得不到,他也不会放弃,慢慢等待机会总有成功的一天。对清盈却有些迷茫了。
拍拍额头,清理掉麻烦的东西说道:“盈儿,站在那做什么,坐这来吧!”
清盈这时也觉得比刚才又冷了一些,不由得抓紧了衣袖。在这屋里扫了一圈:“这屋子有些冷,我叫人搬个暖炉过来,您先坐会儿。”说着就迈步出去了。
多尔衮开口想说些什么,头一次觉得力不从心。直盯着清盈出去了。
拢了拢领口,盖上披风冒子,搓了搓手掌,口中呵出的气化为白幕融化寒气,刚迈出外室门口隐约听到:"阿玛,她为什么穿的衣服和我的不一样,我也想要!”
“东莪,以后她就是姐姐知道吗?你也喜欢汉服?
“嗯!、、、“
“叫人也做几件、、、、、”
“阿玛,你真好!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
“、、、、、、”
看了看身上淡粉色罗裙,自己也很喜欢,清盈虽然性子清淡,可是在服装方面却有色癖,喜欢有色彩有生机飘逸盎然衣服,曾经还收藏过不少汉服。好友曾取笑说:“别看你平时冷冰冰的,不过从穿衣上来看啊!你就是一个标准的闷骚。”
想着与那好友的一些趣事,在院中箭靶前停了下来,那箭依然自我而立,被清盈轻轻一弹,在空中嘣嘣地抖了起来,看得人有些眩晕。后方地上那扎眼的红花已不复先前的鲜艳,变作浅谈透明,隐约可见土黄色地面,慢慢地塌下去了。不再驻足身后淡粉色的裙摆带起的雪屑掩埋了那份显眼异色。
吩咐了人给多尔衮搬个暖炉后就慢慢地又欣赏起这冬日的第一场雪来。走过的地方总会留下浅浅痕迹,沾了衣摆,温了衣料。罗袖轻轻一拂,雪花就会洋洋洋洒洒地飘落而下,落到眉头,眼梢,睫毛湿了一股惬意随面嵌入心房,偶尔随雪撩过几个粉色摇曳舞步,非凡梦幻,逍遥仙外,身上也渐渐暖和起来了。
驻足人真希望无差在身那就能一直跟随欣赏这第二次遇到的天仙之姿。
《霸王别姬》中程蝶衣对戏曲呈现出的“不疯魔不成活’的状况,所爱的所坚持的揉到了血液骨髓,分不清现实与理想。而清盈对舞蹈何尝不是,因为舞蹈她放弃了许多,得到了许多,更是做错了许多。一路移着第一次获奖的舞步回到自己院中,意犹未尽。忘不了第一次在台上面对大众跳这只舞的那刻,可是她那时只记得那一人的表情。现在却很想能再跳一次,为真正的观众而跳。抚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