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术,现在看来,拿走了那“魇术”的施展道具,也是没有效果了。这个术怎么解决?宝玉的玉能够起到效果么?她自己不害怕,对不知道的术,却有些莫名了。
贾母虽然气愤,但是现在最首要的事,当然还是治好宝玉王熙凤。太医来了没用,便又把几个相熟的道士一一请来,却也全然无用,一晃两天过去,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大观园中,这几日也乱的了不得,平日里素来男子小厮止步,这几天为了宝玉,贾芸带着几个小厮日夜守着怡红院,像黛玉等姐妹想要去看看都不好去,便是潇湘馆也受了牵连,日夜都能听见喧闹之声。
到了第二日,宝玉并凤姐都不闹了,只是昏着。
到了第四日,黛玉发现,虽然请来的及个道士也不乏几个有些力量的,只是这道法显然诡异,他们均不能破去。也派人请了马道婆的,但她却说是病了,并不曾来。黛玉不知她最后是否回来解开这道法,也在发愁——本并没有那跛足道人了,宝玉的病怎么好?她自己却是基本不懂法术的,尤其是这种针对性的法术。
幸好,也就是在这一天,事情有了转机。
北静郡王水溶带了一个年轻的书生到贾府来拜访,出乎预料的,他居然也知道了宝玉的事情,而且声称那读书人能解决问题。
贾政原本不信,更觉得那书生不务正业,怎奈贾母早已经能治好宝玉便什么都好了,哪里会拒绝?当下斥退了贾政,便请了那书生进到大观园内来。
姐妹们均有听闻,也不由得十分纳罕,聚在贾母那里,纷纷打听消息,唯有黛玉相信一二,只因为刚才从园子里面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那股磅礴的生机。正是她在北返的路上,曾经感受过的。
果然,过了一些时候,便有丫环来报讯,欣喜的说道,“好了好了,宝二爷和琏二奶奶都醒过来了,要吃的呢!”
探春大奇,连忙问到,“可知道是怎么做的?”
丫环忙比手划脚的说,“我在外面看见的,那公子拿了二爷的玉,摸了一下,二爷的玉就发光了!那光照到二爷和二奶奶的身上,过了半刻钟,他们就醒过来了!那公子说了,二爷的玉本来就有祛邪的功效,只是无人引出罢了。”
“竟有这样的事?”探春越发惊奇了。
丫环兴高采烈的继续说,“就是这样呢。那公子还说了,那做法的人,必然是和他们两个都熟悉的,不久前才见过他们的。道婆尼姑一类人,从他们身上拿过贴身之物的。这才能施那样的邪法,幸而把那施法之物毁了,否则多耗个几天,就要让人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