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咬伤不假,可我可不知道是不是棕腹蛇。我只是用爹从前教过我的方法为步月放清了毒血,还亲自给步月吸了毒哦!可能那蛇毒性并不大,所以步月没事啊,跟着我回来了……”东阳候皱了皱眉,片刻竟是笑了下:“老夫倒是小瞧了太傅之女,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应对。不过,小姑娘可要想清楚了再说。”我笑着拍了拍手:“候爷伯伯对我真好,今个儿我在林子里迷路的事,父亲说不雅,命家人不许说出去的,想不到候爷伯伯却这么快就知道了,而且还知道我的马被蛇咬了。还能知道是被棕腹蛇咬伤了,伯伯,您是不是一直派人保护我来着?那人是谁啊?能一眼认出蛇的名字!好历害,不过他即然跟着我,为什么不出手救我呢?”“云衣,不可胡闹。你迷路之事围场的人差不多人尽皆知了,还不快到席上,快别缠着你候爷伯伯。”爹见我越发的嚣张,果然本着他息事宁人的原则,起身阻止我了。我吐了吐舌头,心头暗笑了下,却不敢再造次,只得回到席位上。萧若衡见我回来,少有的对我笑了笑,赞许之意溢于言表。倒是凤仪却仍旧面露忧色,见我坐下便嗔怪道:“妹妹,爹常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以为意的笑笑:“事儿都找到家门儿口了,推又推不得,自然要想办法了。”“可是……”凤仪仍旧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启齿,眼神飘了出去。我顺着她的眼光一看,又是对着静言太子。静言太子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是举起酒杯对我们姐妹稍做了示意,眼角带了一丝意味深长笑意。看他如此,我麻出一身鸡皮疙瘩,不得了不得了,一个十四岁的太子而已,古代社会感情上还真是早熟。可是,东阳候即是敢发难,自有后话。他见我回了席位,意味深长的拈着胡子:“萧二小姐毕竟年轻,虽说萧太傅教了你解毒的一些措施,可毕竟是不到位的。况且,二小姐有所不知,即使你认不出那蛇便是棕腹,可棕腹咬过的伤口却是不同。”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老匹夫的还没完没了了。可是,步月的伤口的确是被棕腹咬伤,如果他认得出,岂不露馅前功尽弃了。脑袋飞速运转……却只听东阳候对着皇上道:“圣上,请准许微臣察看那马的伤势。”明昭帝想了想便道:“好,朕也正好奇。来人,把那马牵来!”皇帝发了话,自有太监一溜牙的朝萧家安置的帐篷奔去。我瞧着那人去牵马,竟是再无计可施,不由得看向宁铮,却只是见他似乎对我一笑。再瞧,他的脸上明明是没什么表情的,难道是我紧张的眼花了?只听宁铮又面对东阳候说道:“世伯,棕腹蛇牙与一般蛇牙不同,咬后伤口比一般蛇伤略宽,并且被咬伤的动物或人的身上在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