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男人,相貌普通,马匹普通,苍嘉一懒得看一眼,擦身而过。在一瞥间,苍嘉一感觉有点不对劲,回头看了看,没什么不对,可是心里还是别扭,又回头一看,发现两人的马背上驮着两个竹筐,上面都盖着布,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其中三个竹筐里似乎装着东西,苍嘉一仔细地嗅了一下,突然大喝一声“站住!”
那两个人同时一愣,没有回头,反倒是一打马鞭,快速地催马向前跑去。
苍嘉一笑了笑,太小菜一碟了,只见他象只雄鹰一样一下从骑着高头大马的两人头顶上飞掠过去,轻松地落在两匹马的前面,双手向两人推去,强劲的掌风将两人一下推到地上,两人大骇,坐在地上,一时没了反应,惊恐地看着苍嘉一。苍嘉一不慌不忙地喝住马匹,揭开布帘,往竹筐里看,那两人对望了一下,“突”地站了起来,一起向苍嘉一挥拳打来!
苍嘉一看都没看一眼,一挥手,两人惨叫着往后翻了几个跟头,跌落在草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唤着,一个捂着xiōng口,一个抱着腿。
竹筐里装着三个小孩子,可能是给他们吃了什么药,都安安静静地睡着,苍嘉一仔细地看了看,将其中一个最小的,五、六个月大的很漂亮的小男孩抱在自己怀里,掂了掂,越看越喜欢。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我们?”捂着腿的男人底气不足地吼着。
“我是什么人,你们没资格知道,但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竟敢偷人家的小孩子贩卖,真是罪该万死。”
“谁…谁说的,我们才不是卖孩子的,这是我们的…孩子”
“你们为了不让孩子出声,会喂自己孩子吃药吗?狡辩得太苍白了”苍嘉一将孩子放回竹筐,从马匹上解下绳索,不顾两人拼命挣扎,将两人象捆粽子一样捆紧,又嫌两人聒噪,将两人的袜子脱下塞进嘴里,把两人放在马上往城里赶。
等苍嘉一赶到城里时,天已经黑了,苍嘉一找到了捕头,将两人偷孩子的贼、两个小孩子都交给了捕头,自己却将小小的男孩,捂在心前的衣服里,对捕头说“这个孩子太小了,又被这两个贼人不知喂了什么药,有生命危险,我带到大国师那里去治疗,如果孩子的家人找来,就去大国师那里就行了。”
捕头十分感激苍嘉一,详细地做了笔录后,让苍嘉一先走了。
“你一白天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苍嘉一刚推开房门,顾竣就嚷嚷起来。
“破案呐,你以为是干什么?”
在烛光中,顾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