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门上的汗珠抹下,在屁股后面使劲甩了又甩,努力用最真挚的声音说:“小风风最厉害了!”拷贝复制也能聊天,他可算史上第一人!不是我故意教错他!实在他连这时代的字都不认得,更别提打字了。跟玄辰星和风契相比,铭王爷的生活简单多了。他只潜心研究如何穿衣戴帽,如何洗脸刷牙,和如何在没有仆从跟随的情况下,自己掏钱买东西。为测试他的研究成果,我特意给了他百元整币,叫他去地摊买些水果。他回来得倒是比玄辰星快多了,只不过两手空空,比做掌权王爷时还轻闲——那时他手里还捏把扇子呢。我以为实验失败,忙安慰他道:“没关系。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他温和地笑着对我说:“此言甚妙却用错时候。你且稍等片刻,东西太多,我与人家说定要晚些送到的。”不一会儿,东西送来了,两个农民工打扮人,一人肩膀上担付挑子。挑子上各挂俩大筐,筐里满满地装着水果。新鲜,个儿大,样多。农民工走后,我指着四个大筐,吃惊道:“你多少钱买的?”他说:“你给我的那些。”我说:“怎么可能?现在物价这么贵,那些只怕连一筐都买不到呢!”他说:“本来我想只买几颗荔枝的,可给了钱后,那些个人又跟我说要我多买些。我问他们:都这价钱吗?他们说是。我便都要了。”“然后呢?”我追问,“他们没叫你加钱?”他说:“有的。不过我跟他们说之前讲好的是那价钱,不可乱改。”“再然后呢?”“他们不想卖了,便赶我走。”“再再然后呢?拜托你可不可以一下子说完?我一次次问很累的!”“有一男子赶我时推了我一下,我便与他说:多少东西的钱我都给得起,不过他推我这一下,却不是钱能还清的。”“然后他就吓得把所有东西装筐送来向你赔罪?”“大概如此。”“靠!那你得多吓人的一张脸啊?麻烦再做一次给我个瞻仰机会OK?”“……你还不知吗?连同皇兄在内,天底下,惟有你不怕我而已。”月秀一直想找机会跟我单独聊聊,我就装傻躲着他。每次我带他们出去玩之前,都会去叫范纯纯:“一起来吧。别成天跟张小玉那色魔一块儿腻着费思特,企图占他便宜!他可没月秀纯良,就算上了床,你也压不住他的。”月秀立刻张嘴想说什么,我却装着没看见,踮脚搭上费思特的肩膀,说:“脸色干嘛那么糗?该不会因为不带你出去玩生气了吧?别怨我,要恨就恨张小玉那厮,是她硬拉着你要你给她筹备婚礼的!”费思特破天荒没回嘴,只用很同情的目光看了眼月秀,然后潇洒走人。范纯纯双颊晕红,却硬作不在意状来瞟我,又瞟瞟月秀。她轻启樱唇缓缓道:“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