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扣着,”说着,没拎裤子的手大拇指一挑,回指向上游,“那里有以华绝凌,了尘为首的一大堆武林人,并且他们还选了盟主,专等朱君止死了把他分尸。你们也知道那家伙喜欢男人,所以我与朱君止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更没想过为他去死。这次来只是报个讯,救不救人是你们的事。”说罢便走。这是我故意作出的样子。这些罗刹教徒因为朱君止,铁定也是处处被人追杀,他们不可能那么容易相信一个人的,现在时间又紧,我无法多做解释,索性就装得绝情点,若桐魁真像在武林大会时表现的那样愚忠,这方法说不定会逼他相信!走是走的,却没用轻功,这轻功一去就不回,可我还要等回音!果然,在我走出第十步时被叫住了。桐魁有些结结巴巴地问我:“夫,夫人,你,您说的是真的吗?”回头给他个冷笑,我说:“问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这种问题,你觉得有意义吗?”回过头来,我继续道:“朱君止的命在你们手里,不在我手里。”脚尖点地纵身飞出!答案已经有了,没必要再耽隔下去。回到宿营的地方,众人仍聚在远处有说有笑,只有月莲正一脸焦急地找我,见我回来立刻显出恼怒神色,张嘴想要骂两声却又似有点后怕的软了语气,冷道:“你刚才去哪了?”看也不看她,我自向车子走去,边走边道:“你看不见我手里拿的什么吗?”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半响才向我吼道:“你别太嚣张了!要不是了尘大师要你们玄女门的玄石羽衣,我早就杀了你!”玄石羽衣?两脚不由得一顿,我回头笑道:“那我就更应该嚣张了不是?必竟玄石羽衣还没到他手呢。”夜里搂着朱君止,久久无法入睡。虽然这些日子精神状态很糟,总也不能好好睡着,可今日却更加厉害,彻底的失眠了。玄女门,玄石羽衣。都是些什么东西?若说玄女门是个帮派的话,那玄石羽衣就该是个宝物了。玄女门是道家的分支,那么玄石羽衣也应该是道家的宝物。大和尚想要道家的东西,这点连月莲都知道,那么玉矾子就更应该知道。他是道家中人,怎会任由别派人窥觑自家的东西?我的轻功若真是玄女门的道术,那么美人师父必也是玄女门人,他又会法术,性子古怪,若说是修道的异人也不为过。但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连他的名字也不从不透露!他直到放我出来也没跟我说到底要我做什么,只嘱咐我万事随性,记得准时回去就好,他有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样胡思乱想着,天色渐渐亮起来。我无奈地叹口气,刚想翻个身,忽觉车厢外有异样响动!轻轻起身掀了车窗帘子,我隐约看到树林密影处伏了大批黑衣人!他们个个手拿利器,神情萧煞得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