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夏树忙不迭点头。心里一阵苦闷:光看不能用啊!以前不是自己的空地,她也是想去就去想坐就坐,反正不收钱。现在地是自己的了。——看别人坐上去,估计要心疼了。
“有没有……”夏树两手支在餐桌上,托腮一脸奸诈的看迹部,“那个……”但话问不出口。有没有什么实用的礼物?
迹部猜到了,又笑,衣兜里掏出个丝绒小盒子递过去,“生日快乐。”该说的客套话还是不能省。
夏树接过,满心欢喜的打开:真的是耳环。样式很简单:两颗闪闪发光的彩色宝石雕琢成了樱桃模样,悬在白金制成的细枝下,光泽耀眼。
“我帮你戴。”迹部拉过凳子坐到她身旁,叫她脸别过去一点。
夏树听话的照办了,嘴里提醒,“轻点。”
“嗯。”迹部刚答应一声,夏树已经呲牙想叫。痛!
他眼睛凑过去,看个仔细后第二次尝试。
夏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逮住他手,转脸阴沉的看他,“我跟你有仇啊?”你用宝石耳环折磨我?
迹部摇摇头,好心的问,“很痛?”
夏树吸口气,劝他,“算了,我自己戴。”
“别,”迹部连忙阻止,掏出手帕帮她拭拭耳朵上的血迹,“不要戴了,你耳朵流血了。”
“……”夏树缓缓转回脸看他,以杀人的眼神。
迹部将耳环收好,又若无其事凑过去在她耳垂上亲亲,“过一会儿就好。没事。”
那次以后,夏树得了启发,也想了个让迹部在情人节那天惊喜无比的点子:做个超大型巧克力,里面放根白金链子。
结果情人节那晚,夏树跑去迹部家借厨房一用。烤好巧克力后,高高兴兴跑上二楼端到迹部房间,“景吾,吃巧克力~”
迹部回过头,见她将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忙起身扑过去将她按倒在床上。
夏树手绕到他脖子上,满头黑线的看他,“我是说巧克力,不是指我……”
迹部不管,送上门的甜品没道理不要,一脸无赖样,“先吃你,后吃巧克力!”然后脱她衣服。
大概过一个小时,迹部满意的抱住她,下颌抵住她额头,蹭蹭,“你专门替我做的巧克力?”
“你怎么又不戴?”夏树无语。这都第三次了!是不是故意的啊?
“我忘了。”迹部亲她头发,摸摸她气得鼓起的脸颊,开始火上浇油,“你不也忘了?”
“是我笨,”夏树苦笑,“自己送上门。”
迹部耍赖,“你不送我自己也可以找上门。”反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