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晨,迹部照例开着他那辆铛亮的红色跑车进了学校。一路开到校内的车库,停好车,转过头一看,夏树垂着头,还在睡。
昨天,两个人在迹部房里差不多待了一整天。中途只下楼吃了饭,顺便还在花园里晒了晒太阳。夏树虽不喜欢玫瑰,不过却觉得他花园里盛开的各色花朵很是美丽。她想在花园里的白色藤椅上多坐会儿。迹部就陪着她坐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接着抱她回了二楼。
回了房间,迹部又陪着她看了两部电影。当然,这期间该做的事,迹部是一件也没落下:他拿来香槟和酒杯,不过只替她倒了一小杯。又拿出一直珍藏的电影让她选。夏树看了半天,先挑了部死亡诗社。放好碟后,他们坐到床上。迹部揽过她的头靠在自己肩窝处。他们盯着屏幕,依偎而坐,静默不语。后来看到安德森踩上了课桌,夏树突然就红了眼睛,泪水扑漱扑漱往下落。迹部一看,慌了神,连忙埋身从抽屉里掏出张手帕,替她抹去脸上掉个不停的眼泪。电影结束的时候,迹部很自然就吻了她。当然,既然是在床上,那便不可能只是一个吻就能解决问题的。于是,再看第二部电影,已是几十分钟后的事。
而那夜稍晚的时候,夏树才猛地想起还有采访稿没写。她花了些时间向他提问。迹部坐在床边,一边回答边微笑着瞅她。等她全部整理好,午夜十二点一早便过了。
所以早上坐进车里,没几分钟她就睡着了。
“夏树,”迹部转过头,轻唤了她一声,又伸手捋了捋她垂落在耳侧的发。觉得有些痒,夏树揉揉惺忪的睡眼,缓缓侧过头。她看他,用那种很无辜的眼神。迹部望下她,被她恪醍懂的神情一怔,情不自禁就靠了过去。
夏树斜坐在椅子上,头脑还不是很清醒,眼睛半睁半闭。她还没回过神,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滑进了口腔。等她清醒过来,迹部已死命搂着她,一只手紧紧按住她后脑勺,伸舌进她嘴里不断逗弄她。夏树下意识的想往后退,无奈头被对方按住,不得动弹。
星期一的早晨,光线微醺。那辆红色的跑车里,他们相互搂着,唇舌激烈交接。他一直按住她。夏树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
跑车那扇茶色玻璃外,结成站在大约三米远的位置。他刚停好了车,关上车门没走几步就瞧见了迹部的红色跑车。他无意朝车里瞥了一下,脸突然烧红到了耳根。那跑车里,迹部正斜压在夏树身上,拼命吻她。似乎一只手还拉扯她的校服。
结成愣了几秒,回过神后飞红一张脸迅速跑出了学校车库。
那个上午,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