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倒车镜里看到瞠目结舌的司机,哑然失笑。
“我宰(在)外地得瑟几年,咋地啦?干哈(嘛)啊?把我当外地银(人)儿啦?”好,你不说了,我说。
司机还在傻着呢,问了我那么多问题我都没傻呢!他竟然傻了,心里素质真不好。
“大哥你把窗户关上呗,有点冷,我手叭叭(非常)凉!”
“哦!”终于反应过来了,我开始怀疑这司机迟钝,这走高速呢,您这要迟钝我不是很危险的说。
沉默了,终于安静了,哎,不震震他不行!我发现真是“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根揪揪。”(东北话,欠修理的意思)
自然是先回家,薄薄的小T恤,小风儿一吹就透了,哎……
找了一件白色的外套就穿上了,家里一点变化都没有,哎,废话,这是我房子,我不在,要是有变化那不是见鬼了嘛!
走进书房,大概老爸也是懒得来,书桌上一层灰,电脑用罩布罩着,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打开了窗户通通风,看着桌上的两个照片发愣,一个是奶奶,一个是谨,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相框也落满了灰,轻轻的用手擦掉,放在原位。
洗了把脸,把带回来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找了个布袋子把买给谨的馍放了进去,折腾了几下也就到了中午。
穿上鞋子就往外跑,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遇见了保安队长,一脸的惊诧,哎,至于吗?不会怀疑我被学校开出了吧!这个小区住的大妈多,谁知道明天会传出什么谣言来?就像当年大家都猜测我报考学校的事,最后硬说是学校给了我什么好处。疯!这些人都什么脑子嘛。
懒得去解释什么了,我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对于这些,我的解决办法是,爱怎么说怎么说,不嫌累就说去!我活我的,想影响我,没门儿!
一出小区门口,看到了一个推着自行车卖花的阿姨,当即就买了枝白玫瑰,赶紧打车去找谨家。
幸好这次是个精神正常的司机,话不多,一路上都在听着交通台的广播,我也就乐得清净。
敲门,心里暗暗祈祷谨可千万别出门,听到了微弱的拖鞋地板交响曲,一个忐忑的心算是放下了,可惜一个激动的心开始剧烈跳开。
哎,我咋长的这么多心,愁死……
一开门,傻了。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在谨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
“咋了?不让进门啊,冷!”我笑着说,爱惨了这个小女人,两个人就这么在门口站着,多傻的画面啊!
谨一言不发,赶紧拿拖鞋给我。没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