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就来了,昨天怎么回事?”指导老师看着我,还是一脸的严肃。
“我班的学生受伤了,我送她去医院!”淡淡的说着,我真的不觉得我这样做是错的。
“你班的学生?在你的课上吗?”语气加重了些,看得出来,老师是很不满的。
“不是!”
“不是你的课,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这话一出口,本来低着头接受“审查”的我和小丁都抬起了头,相视,我们感受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和委屈。
指导老师似乎也觉察出了自己的话有些不大妥当,沉默看了看我们,我和小丁都不言语,事到如今,没什么话好说了。
“我不是说你们做的不对,只是,遇到这种事情,你们是不是应该过来问问我的意见?你们不是这个学校的正式教工,有些事情,不应该插手!”
好冠冕堂皇的话,是的,我不是个正式的老师,但是,正式的老师呢?事发的时候在哪里?
我没有顶嘴,也没有抗议。小时候,别说觉得自己被愿望了,就是身边的朋友受了委屈我也是不依不饶;而现在,争辩成了最无聊的事,没有意义,没有道理,没有责任,没有正义,只有彻头彻尾的失望。
“事发的时候,体育老师在哪?”指导老师看着我问。
还是不说话,什么话都不想去说了,愿意怎么处理都好,现在再谈这些,我会觉得恶心。
“王老师没去,她在安顿操场上的其他学生,以免混乱再发生意外!”小丁低着头说。
“对呀,你看!该去的都不去,你们俩跟着搀和什么?如果家长要追究,你说你们俩算干吗
的?”指导老师又恢复话题刚开始时的腔调。
小丁沉默了,不一会,听到了小丁的啜泣,无声的抗议,懦弱的发泄。时而用手背擦擦眼睛。我没有转头看她,我觉得比她更无能,我沉默,只是用最卑微的方式在抵抗,悄悄的咬紧了牙,握紧了拳头。
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谨的话,我压着自己,绝对不能由着性子来。
“周铭!挂号费和处理费是不是你掏的?”指导老师又把枪口对准了我。
“是!”不愿意多说一个字,我把一开口就什么话都蹦了出来,想收都收不回去。
“这个费用,学校很难给你报销,你说说你……”
“老师!”我打断了实习老师的话“您别说了,这事情,怪我,跟小丁没关系,是我非要送学生去医院的,是我让小丁告诉您一声的,之前没报告,是我错了。您别说了,费用…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