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瞑目了。”
星烁和金泽的战火,一定会越烧越烈的,陛下用得着喻家,和喻家有了共同的利益,事情终归有了可以商量之处,不然,自己还能活几年……喻家虽是世家,代代为日煚出血出力,但日煚早就几十年没有战事了,自己还薄有些战功,但子孙,却是无功可立!自己一死,喻家的威望也就损之大半了,但皇家的威严却是代代相承,磨灭不掉的……借着这次,好好和陛下讨价还价,就算是扔了这张老脸不要,也得护住喻家这些……
“爹,您真的就一点都不想要那个位子吗?”喻剑像是忍了好久,终于憋不住脱口而出。
“位子,呵呵,那个位子谁不想要……但要坐上去,也得有能坐上去的资本,喻家终归是没有!”喻老将军想到了什么,语气骤然严厉起来,“你们也不要在想着那些,知道吗!?”
静默了一会,喻家还是像平常一样,躬身应道,“是,爹,孩儿记下了。”
喻老将军满意的舒了口气,却没有看到自己儿子眼中蓦然闪过的一阵狠戾……
———————————————————————————————————————
而另一面,萧黎却刚刚坐上马车,既然喻凌被留在宫里,苏子叶也不跟着,自然是萧黎和身为皇夫的凌风共乘一座马车。
很别扭,萧黎感到很不自在。虽然说,祖制中规定,初一、十五两日皇帝必须和皇后在一起,但凌风是萧黎一手扶植起来的,根本就没什么外援,空有其名的皇夫,去不去就得看帝王的意愿了。初时,碍于朝上、宫中的种种,萧黎还会去那里,哪怕是不在那过夜,坐一坐走走形式,但一次次看到的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凌风,词不达意……也只得拂袖而去。这样也好,正好有了不去的理由,不过萧黎知道,这既是那个男人的自暴自弃,也是他无声的反抗,就像是在叫嚣着“我是有才华,但就算是醉死,也不为你所用……”。这种沉默比激烈的言辞碰撞或对抗更让人无法应对,后来碍于苏子叶的面子,萧黎索性也就对他放任不管了。
萧黎不想先开口和凌风说话,因为这就像是自己在讨好他,可此行的目的是和喻家谈判,总不能还没和外人谈,自家就内不和,想了想,萧黎暗自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是看在子叶的面子上。可是,谁知,一向最不屑于她的凌风却先于她开口了。
“臣凌风见过陛下。”一板一眼,正正经经。
萧黎直想乐,马车都在半路上了,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真叫人有些哭笑不得,但她也明白,这是凌风变相的示好,或者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