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建了几处竹屋,而云雍现在住的是最大的一间,这里原本是起义军暂代首领住的地方,而那个男人既然已经被云雍杀了,当然这间竹屋也就非云雍莫属了。山中不比寻常之地,大规模的兴建房屋自是不可能的,普通士兵连遮风挡雨的住处都是奢求,一个人住这么大的竹屋更是奢侈。这大概就是无处不在的阶级,即使是有草莽组成的起义军里亦是如此。
其实云雍也不想这样,他更想和那些在最前线出血出力的士兵分享这些,但他现在初来乍到,刚刚立足脚跟,是不能和那几个人翻脸的,而且谁又能保证住进来的不是派来监视他的探子?防人之心不可无……
说到那几个人,他们并不是起义军真正的首领,云雍杀死的那个也不是,说起来有些荒诞,但那人确实不在军中,至于去了何处,竟然连那几个人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都对那个神秘的首领心悦诚服,没有一人想着取而代之。而自己,现在却是后来者居上,和这些人的矛盾必不可免。
云雍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回到那里,也许你就会发现,你心心相念的国民同胞也许并不想你,那里已远不是你曾经的故土……”虽然不想承认,但在脑海里回荡的那个女人的告诫似乎已经应验。而自己现在能在自己的故土立足的原因,竟也是因为她……因为告诉那些人自己应经获得了日煚国陛下的支持才能在自己的国家找到立足之地,这不是莫大的讽刺吗?可事实就是如此,让人无可奈何!
而此时的自己,也已经不是昔日的自己,至少昔日的自己不会杀完人后还如此的麻木,昔日的自己应该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残杀自己的同胞。曾经以为不可能的事,曾经以为自己绝对做不出的事,现在已容不得自己选择……就像那日,没有人说一句逼迫自己的话,但自己也只能举起冰冷锃亮的屠刀。
依稀仿佛回到两个月前自己出到的那一天,那天大雨滂沱,豆大的雨滴像连了串的子弹打的人生疼,但真正让人疼的并不是这些,有些话从有些人嘴里说出来,更让人发痛,痛彻骨髓!
“二皇子?!哪来的二皇子,嘿嘿,鼻子里插两根葱就把自己当大象了,笑话!”
“我们在这流血流汗的,岂是你个‘冒牌货’能取而代之的?云隐国早就不存在了,现在想着回来,您早干嘛去了?”
即使他拿出了象征皇子身份的玉佩,可又有什么用?才不过一年,这些人就已经被磨没了归属感吗?可是他们说的又何尝不对……身为皇子,自己也确实没为这个国家做过什么大的贡献,就连亡国的时候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