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不住了,您知道吗,早几年各国就流传我日煚的士卒贪生怕死,不堪入耳的话喻凌也不想多说,但但凡有血性的男儿,谁会对这些、对自己的国家受辱的熟视无睹!”
喻凌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让萧黎亦是一震。
“将士们的心朕懂,我日煚的儿郎流血不流泪,”萧黎一顿,“所以今天朕才找你来,让你代朕去安抚他们!”
“光是臣下是安抚不了将士们的。”喻凌抛出这句,就灼灼的盯着萧黎。
什么时候连这个直性子也多了这些花花肠子,萧黎忍不住一笑,“喻凌,朕叫你来就一定会让你们满意,你急什么?”
听到此言,喻凌面上一喜,立刻起身跪倒在地,“臣代他们谢过陛下。”
“别急,朕还没有说完,是该给金泽国还点颜色,但谷、陈两国就不要管了!朕想派你去赵国为朕采回多凤之牡丹!”
“陛下要我攻打赵国?”喻凌低头略一沉思,突然吐出“攻其不备”四字。
“不错!金泽绝不会想到这一手!朕刚登大宝,绝不能让诸国看扁,拿金泽立威也好。赵国是金泽的属国,而凤之牡丹更是赵国的国宝,朕会修书一封向赵国讨要,要是给了就是背叛金泽,要是不给嘛,也就给了你出征的理由。”而赵国,是金泽最忠诚的奴仆了吧,要是连这金泽都坐视不管,呵呵,其他属国会有怎样的反应,不言而喻了。声东击西还是围魏救赵,无论怎样自己都不吃亏!
“喻凌,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派你去吗?”不等喻凌回答,萧黎就自问自答了,“因为在军中,朕还没有可信之人,而你,朕想试着去相信,你能让朕相信吗?”
“陛下,喻家誓死效忠皇室!”
“不是喻家效忠皇室,是你,朕想让你效忠的只是朕一个人!无论何时,你都不能背叛朕,就算对面的另一头是喻家,你也不会动摇,你做得到吗?”萧黎的声音说不出的严肃与认真,却也隐隐的多了几分蛊惑。
“我……”喻凌一时间愣了,脑中回荡着那句“对面的另一头是喻家……”,怎么会,这种比喻就算他再迟钝也知道里边有着深意,可是陛下,她到底在想什么,她认为喻家会背叛她吗?眼前妙曼的倩影渐渐模糊,他陷入了沉默。
“没关系,你先起来吧,一直这么跪着倒像是朕在逼你。朕现在先不要你的回答,但有一天如果你想好了,能来回答这个问题,朕的门一直为你开着!”
“谢陛下。”喻凌没解释什么,也不想再多言此事,只是郑重的对的萧黎一拜,起身道谢。
再为自己倒了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