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香叶也快没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行了行了,才说你两句,你就一大堆等着我了!”青衣心里也是一团乱,不复平时的冷静。
“哥,你说公子这是何苦呢!凌公子那样侮辱他,他还去救他!哼,那样不识好歹的人,救了又有何用呢?”
“好了,你小点声,别吵到公子!”青衣紧张的看了一眼苏子叶,小声的斥责弟弟,“公子做事向来自有主张,有些不是你我能明白的,这凌公子许是和大计有关……”青衣一顿,“公子做事,你我听从就好,明白吗?”
红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随即又抬起头看向青衣,“哥,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从云梦山上下来,为什么要来日煚,又为什么偏得帮公主即位呢?哥,别人不知,难道你我还不知道吗?公子的身体,就是在云梦山上一直养着也……”红衣突然静了声,说不下去。
“好了,不要再说了。”青衣心头烦乱。
“哥,”红衣拉长了声音,“可是咱们连公子的大计都不知道是什么……”声音中夹着几丝委屈。
“……”青衣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弟弟。
“唔……嗯”苏子叶突然发出一丝轻微的呻吟。
“公子。”两人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惊喜。
“公子,您醒了。”青衣高兴的将一个叠好的锦被垫在苏子叶身后,扶起苏子叶,让他依靠着坐在床上。
“你们俩这么吵,我就是再想睡也睡不着了。”苏子叶轻笑一声,撑起身子。
“公子,您都听到了……”青衣一顿,有些踌躇。但这并不是怕苏子叶怪罪,事实上苏子叶也从来不会怪罪他们。那是一种充满心间的心痛和担忧。
苏子叶一直疾病缠身,身子畏寒这自不必说,但有时身子里的血液在寒冷的深夜便会变得和冰一样寒冷,时冷时热让身体承受着难以言语的痛楚。而深入骨髓的痛楚又让他在深夜中无法入眠,靠着从云梦山上带下来的独特的香叶,每夜焚香,也只能安稳的睡上两三个时辰。
可是现在,连两三个时辰都已经是奢求了吗?青衣心里一惊,带着几丝哽咽叫道,“公子,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到云梦山,什么都不想,您会好转的……”
“咳咳咳,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斥责和拒绝,苏子叶也说的温绵平静。
“红衣,你去给公子沏茶。”青衣随口支开了弟弟。
“知道了,哥,你照顾好公子。”看了一眼依旧苍白着脸色,病恹恹的苏子叶,红衣马上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