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义吗?”
“他俩的事,与你有什么相干?你统统都不知道!你们男人在一起,不就聊
聊无关紧要的国家大事吗?有那么多话题,伊拉克战争、美国对华政策,什么不
好聊?非得聊家里头?听见没有?”
苏淳叹气。
周日一大早,确切地说是头天晚上,海萍就兴奋得没睡着,把给儿子买的衣
服玩具,一样一样摊在床上摸来摸去。终于盼到天亮了,睁着两只兔子眼刷牙,
边刷边跑到床边推苏淳:“喂喂,等下我一给你打电话,你就把**蛋肉末炖上,
儿子回来正好吃。一路没吃东西,估计饿坏了。还有,等下你去菜市场,记得买
条大的鲫鱼,再买点白蘑菇,炖一锅汤。不要放盐,我回来放。”苏淳正睡得香,
迷糊着嗯嗯啊啊。
“还有还有,我把玩具收起来了,你可别拿出来,等下给他惊喜。”苏淳只
好半靠着听,眼睛还没睁。
“对了,我还买了个跳跳虎的头套,等下我们一按下面的门铃,你就戴上,
那条尾巴你也别在腰上。”
“什么呀!什么呀!为取悦你儿子,我都成什么模样了!你看你激动的!想
当年恋爱,你也没这么殷勤地对我吧!”
“你懂什么呀!想儿子,那比想恋人可狠多了!他是我的血和肉给喂出来的,
能比吗?我走了,拜拜!”海萍系上围巾匆匆出门。
海萍在公车上给海藻打电话:“你出来了没呀?怎么听你那边还没动静?”
海藻还睡着呢,回一句:“你起那么早干吗?你以为谁去得早谁接得快?火
车都是有点的。”
“我怕堵车,早点到。”
“今天礼拜天,堵什么呀,你先去,我等会打车去,车站见。几站台来着?”
“8车厢3站台,你快点儿!”
海萍收了线,满脑子都飘荡着儿子抱着自己啃啊啃,啃出一脸口水的模样。
小家伙肯定长高长壮了,又半年没见了。想着想着,海萍在公交车上一人就开始
美美地乐了。
海藻是掐着火车进站的点儿才到的。兴许是要过年了,车站里满满都是人。
海萍找到卧铺车厢,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儿子从车窗里抱出来,下狠劲地亲:“哎
呀!妈妈的大乖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