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怪了。
她的沉默告诉了唐生,她无法秉公执法把自己的爱人处理掉,这是每一个人骨子里的自私,不能怪宁欣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她也是一个平凡的人,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唐生左右瞅了一下出出入入的人们,声音不高的道:“欣姐,不知为什么,我总是感觉陈氏姐妹这次谋定自杀是迫于无奈的,好象在其它方面她们也承受着压力,你想过没有?”
宁欣露出思索色,轻轻摸了摸琼鼻左翼,似乎那里有一点搔痒,“压力?能给她们的压力的就是已经进去的刘副市长和现任的区委赵记,你……你的意思是区委赵记?”
唐生点了下头,“欣姐,我是还,但我出身在政治世家,对阴暗的官场勾心斗角还是有一定的认识的,抛开区委赵记是否在其它方面也有问题不说,简单的从他和你父亲在政治上的对立来讲,我们就可能把他当做对手,那么站在对手的立场上考虑利益,那就简单多了,抓住他暴露出来的问题行致命一击,毕其功于一役,让他把权力和权位都让出来”
宁欣又似重新认了唐生一般,美眸中流露出讶色,“坏蛋,你这么就懂斗争了?”
“啊,欣姐,这是先天基因造成的优势,宁大区长在我眼里等同岳父,不帮他帮谁?”
这句话让宁欣心甜至极,即便和他有了极亲密的那种接触,此时闻听他这么说,秀脸都浮起淡淡红霞,美眸中柔色更重,唐生眼就亮了,好可爱的狮子啊,她乖柔时,至妩无伦
“讨厌的家伙,就会卖嘴乖……”宁欣轻轻啐着,却不掩饰欢愉神情,“你说怎么办?”
“就按你说的,可以和陈秀进行谈话了,她不是百般阻挠吗?还把指责执法机关的言词斥诸报端,这也算是一种挑衅了,你们不也查了她吗?应该掌握了相当证据的?嗯?”
宁欣点头,“证据有不少了,足以请她进局子里去开坐谈会的,只是区委赵记眼下和我爸爸很和谐的样子,我也就压着暂时没动她,唐生,我现我堕落了,我不配执法了。”
她眼中掠过一丝悲哀,最初走进警校时的宣誓犹在耳畔,可是现实中的自己却就质了。
唐生能理解宁欣的那种感受,“欣姐,也不能这么说,你只是没有做到铁面无私、秉公执法的完美境界罢了,其实象你这样的执法,还是说得过去的,当法律和人情世故、种种形势交集在一起时,任何人都难以取决的,我们最终的原则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不放走一个坏蛋,做到这一点就够了,至于中间过程中生的一些插曲,不是不可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