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很贼,也很得瑟。
她就知道,他不会见死不救,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把她带回来了。
伸手一件一件褪去唐夏的衣衫,直至剩下一件雪白的里衣,流玥并没有如唐夏所想的那般,朝她扑上去,而是缓缓的绕道她身后,双手成掌落在她背上,盘腿坐了下来。
真是罪过,罪过,是她想的邪恶了。撇了撇嘴,唐夏很诚恳的检讨了一番,只是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贼。
眸光似水的看着唐夏,流玥语气很轻很淡的说了一句话。
那话有淡淡的悲凉,亦有浓浓的宠溺。
他说:“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强,也不会伪装。”
唐夏扯开嘴角,浅浅的一笑,心底的一根弦突然就断裂了。
这些年有谁看的出她的伪装,又有谁知道她的逞强呢?七夜不能,夜风不能,星辰也不能。因为他们从来都不曾真正了解过她。
而流玥不过见过她两次,却从骨子里看穿了她。
算不算知己呢?
这样的知己,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将心头所有的思绪压下,唐夏缓缓的闭上了眼。一股温热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从她背后传来,她知道是流玥在用内力给她逼毒。
手与背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有飘渺若云的烟徐徐上升,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从流玥脸上滑落,沾湿了他的发。墨色的发丝紧紧贴着脸颊,男子面如冠玉,唇色鲜红,有那么一丝妖娆的艳丽。
时间缓缓从指缝中溜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走唐夏快要睡着的时候,流玥猛的收回手,给唐夏盖上锦被,转身就走。
月光透着窗户洒进来,朦朦胧胧的,很美。
白衣胜雪,气质超然,男子的步子很快,一眼望去竟有些摇晃不稳。
等流玥离开后,唐夏缓缓睁开眼。
她久久的望着流玥离开的方向,一言不发。
她想这样的一个人,如此三番两次的救她,如此不留余力的对她好,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吱呀”闭上眼躺了一会,浑身黏答答的,唐夏实在睡不着,起身想去沐浴。她一把推开眼前的门,大步走了出去,等她出了那扇门才发现,外面一片清晰,并没有上次的浓雾。
这里的格局,她大致是记得的,她摸索着朝上次的浴房走去。
“主人,合欢之毒无解,您这样用内里引到自己身上,请让我们进去服侍您吧!”
“是啊,主人就让我们进去吧!在这样下去,您这一身的功力就废了。”
就走唐夏快要走到浴房的时候,两抹带着浓郁祈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