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冷冷地问道:“你就是出现在小月梦境中那个人?”
“是的。”库洛洛仿佛没有感觉到了他的语气淡定地回答。
血红的写轮眼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没等他设想完一切,月便开口道:“你还没告诉本大爷怎么回事。”
“小月,你真的不知道么?”
这下换鼬疑惑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没有发生在小月身上么?这个念头一起,心头有些释然,只要小月没事便好,如此便好。
“本大爷该知道什么?”月挑起一眉纳闷地反问。
“没什么。”鼬轻摇了下头并不想多说。
他们仿佛忘却了房间内的第三人一般陷入温馨的兄弟模式,库洛洛脸上的笑意减退了一些,他开始有点明白君麻吕为何这么讨厌这个男人,月月对他的确是过份重视了。
然而,库洛洛跟君麻吕不一样,他并不是个会默默忍耐的人,他意有所指地道:“原来这便是晓的制服吗?真是特别呢。”
透过那个女孩的记忆,鼬是在灭族后才披上这身制服的,他没有忽略这个男人的心思,虽然他看起来面无表情的,然而,每当目光放在月月身上时,眼睛总会放柔一点,赌上这点他敢大胆地推测他并不喜欢月月知道有关晓的事。
事实证明,库洛洛赌对了。
鼬的眼底一沉,眼中的警告意味更加明显。
月当下想起之前的问题,眼带不悦地睨住自家哥哥,抓住他头发的力道加重暗示他尽快交代清楚
一切。
面对小月,鼬完全拿不出平常杀人的狠劲来,只得像以往一般凝视着他。
从小时候起,只要小月别扭不听自己的,鼬便是以这招来作无声抗议,每回总是小月先失去耐性不在这个话题上跟他纠结。
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这个面瘫又来这一招?他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
二人以同样血红的眼眸对峙着,再次被人遗忘的黑发男子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习惯性地以微笑掩饰神情的男子在温和的笑脸下藏着让人看不透的心思。
警觉心已被训练得很敏锐的叛忍把部份注意力放在男子身上,不安袭上了心头,再把小月放在这实在太危险了,他已经不能忍受再看着小月受到伤害了。
“小月,我很快便能把你接回家了,到时候再把一切告诉你,好吗?”
冷硬的语气中藏着些微恳求的意味,外人可能听不出来,对他深切了解的月却听进耳内,他撇了撇嘴一如既往地软化,有点不甘地道:“面瘫哥哥你果然学坏了。”
一向把姿势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