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如犹豫了很久,不敢看着伟哥的眼睛,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我……我是龚朋丰的女儿。”
声音虽小,但听在欧阳国伟耳中,无疑是于无声处响惊雷,他呆住了,在心如双峰上揉摸着的手顿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心如:“你……你说什么?”
“我……我是龚朋丰的女儿。”把这句话说出后,虽说不知道伟哥会怎么样处置自已,但心头却象放下了一块巨石,如释重负。这巨石,自从和欧阳国伟在一起后,就时时压得她不得安宁,吃睡不安,怕自已在睡梦中会说梦话说出来。
现在,她头低垂着伏在伟哥的怀里,就象做错了事在等着大人处置的小孩一样。她刚才早已想好了,把这件事说出来,就算伟哥要赶她走,她也要和伟哥疯狂地做一次爱,留下最美好的回忆,要是能怀上伟哥的小孩就最好了。所以,才有了刚才的疯狂。
心如不企求伟哥放过她的父亲,毕竟父母之仇不是男女之情可以替代的。她只希望伟哥能原谅她,她可是无辜的呀,伟哥父母被害时,她还不到三岁。加上她们母女也被龚朋丰抛弃了十多年,于她而言,不但没有父女感情,在心里对父亲抛弃她们母女还有一丝恨怨。只是血浓于水,龚朋丰怎么说也是她的亲生父亲,这是不变的事实。还有龚朋丰杀害了伟哥的父母,这也是不变的事实。
本来她下山就是想杀了欧阳国伟阻止他向父亲报仇的,但良知和对伟哥产生了爱慕,使她始终下不了手。
在鼎湖山时,鼎湖仙姑把她叫去,就是问这件事,鼎湖仙姑和她的师父也是好友,她的事也已经知道。面对仙姑询问的眼神,她也在问自已,该怎么办呀?
仙姑只是这么对她说的:“一切随缘吧,该说的迟早都要说出来,有些事是无法避免的,既然你已爱上了伟儿,我看伟儿也很爱你,伟儿不是薄情寡义的人,说不定他会把事情分开来处理呢?”确实,仙姑自已在感情上就是一个失败者,她也无法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只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感情的折磨有多深,她太有体会了。她不想看见心如也和她一样,一生为情所困。
在路上,有好多次她都想和伟哥说出来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知道,今晚再不说,明天一进山也许就永远没机会说了,留下的或许会是终身的愧疚和不安。正在踌躇,伟哥进了她的房间,她才主动示爱,在这种环境下把事情说了出来。
欧阳国伟听到心如确认了自已是龚朋丰的女儿,猛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