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慢饮起来。
又见我神色诡异,完全没有平日见到他时的从容笑容,就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我身边问道:“怎么脸色怪怪地,哪儿不舒服吗?让我看看”。
欲哭无泪的我如何肯起身,旁边着急万分的秀蔓又害怕风无涯不敢上前劝说,三个人就这样保持着拉锯战。
越是僵持,风无涯的别扭劲就犯的越是厉害,还以为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肯告诉他,我这个冤枉啊。
花了好大力气软声软语求他走后,才一把抓起长裙察看。
天啊,真的是葵水了。幸亏现在是在屋子里,若是在花园子里被人发现还不糗大了。怪不得今天这腰酸的感觉这么熟悉,原来竟然是来月事的前奏,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连这个都没及时察觉。
我也不知道在这里到底要用什么代替卫生巾,只好向秀蔓求救,见秀蔓取出自己用过的一个月事带,我满头黑线,如何肯用。
秀蔓说要不自己回府去拿一个新的?可见天又要黑下来,不放心让她一人跑回去,就这样磨蹭到吃晚饭时也不敢去前厅,只说自己身子不适,不想吃晚饭了。大姨娘还当我真病了,就带着风无涯前来探望,我躲在床上盖着大厚被子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好小声向大姨娘解释清楚。
大姨娘被我的窘迫给逗的大笑起来,遂将还一脸担忧的风无涯打发走,见他出门后就站在院子里不肯离开,就笑着说:“放心吧,你的思儿没事,相反还好着呢。”
风无涯自然不会轻易就信,不过碍于大姨娘的话,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大姨娘让贴身小丫头为我取来新月事带,里面放上新的香炉灰,又教导我如何使用,说了几句恭喜我成人的话后就笑着离开了。
换好衣裳后的我感觉无比别扭,多么怀念以前使用“卫生巾”的日子啊。心不在焉吃完厨房送来的晚饭,早早就上床歇息。
半夜被肚子疼醒过来,只感觉全身冰凉的没有一丝热度,小腹更是涨的厉害。感觉自己熬不下去时就大声叫秀蔓进来,秀蔓见我疼的满头冷汗,急的团团转。只好吩咐她去厨房看看还有人在不,若是有人就让人做碗热姜汤送过来。
实在疼的厉害,感觉身子都开始轻飘飘的了,也没等到那碗热姜汤。
之后什么事都不知道了,只在迷糊中听风无涯大声质问道:“不是说没事吗?怎么会疼的人都昏厥过去了,有你们这么伺候主子的吗?是不是都想去死?想和他说我真的没事,只是疼经而已。努力了半天才睁开眼睛,然后就是翻身呕吐起来,秀蔓被我的模样给吓的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