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
“再没有问别的什么问题吗?”
等到李恪说完,刘政会不失适宜的向李恪问道,言语之中似乎责备李恪有什么隐瞒似的。
李恪怎么能不明白刘政会的心思,不由的反问道,“刘尚书觉得本王该问些什么呢?”
“殿下,微臣作为陪审有权利向你再三询问当时的经过和过程,还望你能够配合。”刘政会脸色一沉,语气严肃的说道。
“那就请刘尚书继续吧!”李恪一语双关的说道。
刘政会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李恪,不顾及一旁的主审魏征,怒道,“殿下,难道你不知道药膳房的内侍张忠已经招供,说香兰的死跟你有关系吗?对于此事你有何解释?”
“刘尚书….”
魏征没有想到刘政会这么早就道破了张忠的供词给李恪,想吼声制止发现为时已晚便趁机道,“传药膳房内侍张忠上堂。”
张忠被差役押上大唐的时候脸色煞白,见了李恪不由的吓得后退了一步不敢注视李恪,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李恪的亏心事一样。魏征和堂上诸人见张忠的反应,刘政会抢先说道,“张忠,将你知道的内情详细再说一遍,你放心本官和主审还有三位陪审会保你没事的。”
刘政会的话好像给了张忠一计镇定剂,张忠战战兢兢的说道,“主审和诸位陪审,那天晚上娘娘要宫女来药膳房取药,奴才不知道他是杨妃娘娘宫中的侍女,按照规矩没有给她所取的药材。等那宫女走后奴才听来取药的皇后娘娘和yīn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太监说那是杨妃娘娘宫中的宫女,奴才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奴才已经看过那个宫女给奴才的药单,就急忙将药草准备好刚要拿去给杨妃,就见汉王殿下来到了药膳房….”
“张忠,你刚才说的这些那天昨天盘问你,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需要在重复,本官今天想询问你的是,你早上招供的关于香兰的死因跟汉王有关系的供词,你在将经过详细的说一遍。”刘政会对张忠没说重点很恼怒。
“刘尚书,奴才…”张忠说到这里,言语颤抖的不能出声,他偷偷的看了李恪一眼便沉默不语。
“大胆张忠,难道你想包庇罪犯?难道你早上说的全都是假话,做的伪证吗?”刘政会看到张忠唯唯诺诺的样子很气愤,吼斥道,“你要知道做伪证的下场,那可是要杀头的罪名。”
“刘尚书,奴才…奴才掌管药膳房有好几年的时间,晚上都是在药膳房后院的小屋就寝,那天晚上奴才准备休息的时候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