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自己有机会上床。
晚上十点,陆卓还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中地广告宣传片。这准备在上海的几个商业中心轮流播放地宣传片已经拍摄了一个多星期,今天早上才敲定完成给自己送了过来,由于一整天都在忙着其他事情,这条片子只能放在了晚上加班的时候看,只是看了整整几十遍,陆卓也没看出这条一分半钟地广告有什么吸引自己的地方。
转手把广告发给了余思明这个内行让她帮忙想办法,结果有异xìng没人xìng地混蛋回信息告诉自己要跟左青看电影没工夫打理自己,无奈地陆卓只能饿着肚子坐在电脑前看第三十次。
说实话,对于广告这种东西陆卓是一窍不通,而且说白了,这玩意同一条广告给一百个人看可能会有一百种不同的结果。因为每个人的欣赏水准和对于优劣地评判标准是不一样得到。就好比“中国第一名模”的那位吕小姐,在老外看来是天上的仙女一样无可比拟,但是在陆卓看来就那模样晚上如果梦到她都得去庙里求一张平安符挂床头辟邪。
宣传片得到广告拍得很朴实,重型吊车在新码头来回忙碌,工人们带着小黄帽安全施工,白领们笑眯眯又签下一笔大生意,背景乐慷慨激昂,一拍欣欣向荣地和谐景象。只是陆卓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像是某chūn晚台的标榜自我的宣传片,完全不像是一个现代都市的国际港口应有的宣传广告。
皱着眉头又重新播放了一次,陆卓伸手想拿自己下班前买上来的甜甜圈,结果发现用来充饥的玩意早就被自己吃的一干二净。看了一眼空荡荡地杯子,就连果汁都被自己喝光了。无奈地陆卓伸了个懒腰,望了望空荡荡地办公室,又是深深叹了口气。那天苏宝儿生rì,自己原本想给媳妇们喝点酒好让她们到了晚上的表现更加“诱人”一点,所以联合几个混蛋家余思明分成两拨对垒。结果一下没注意,把对面的媳妇们全都灌趴下了。第二天众女起来的时候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还罚自己给她们把弄脏的衣服全都洗干净,而左青自从那一次之后也拒绝余思明再跟自己一起出现在任何有酒jīng饮料的场合。直到今天几个媳妇都还没消气,所以陪自己加班的事情,也就没人愿意做。
端着杯子到了公司的休息区想要打杯水,累了一天的陆卓除了中午吃了点东西之外到现在都只是吃了两个甜面包圈,已经饿得不行。在咖啡厅翻箱倒柜了一阵,陆卓想找找还有没有后勤部采购回来的泡面或者面包之类的玩意,结果翻了一圈除了一袋咖啡豆之外什么也没找着,只能气呼呼地到了慢慢一杯子的白开水走回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