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对于这样的问题,陈忆已经彻底死心了。或许,自己这次来找程思溪,就是个愚蠢地错误。
她是个直来直去的女人,也是个爱憎分明的女人。她于人相爱的时候,会无比投入,热情似火。于人分别的时候,又不会有丝毫拖泥带水或是依依不舍。她没什么心机,也不会害人。得到她的男人在庆幸,而失去的她的那位,恐怕在相当异端时间中每夜煎熬。程思溪,一个奇怪地女人,说他直肠子也好,没心没肺也好,甚至白眼狼都不为过。但是她就是那么简单直接,关心自己认为应该关心的,不理会那些看起来与自己无关的。就像陆卓,二十多年了她没有丝毫的过问或是追寻,好像她的生命里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一样,但是对于严哲父子两却是无微不至,一副慈母本sè。
善于观察地陈忆知道着不是程思溪狠心,只是他本来就是一个沉迷于现在的人,过去对于她的影响几乎可以说不存在。而严哲,恰好又是那种能够把握现在的人。
“那他知不知道我?他有没有想过找我或者跟我相认?他恨不恨我?”程思溪这一次有些紧张了,头一次在陈忆面前透露出了对陆卓地关心。只是这种程度的情绪在陈忆看来,几乎跟没有没什么两样。
摇摇头,陈忆决定实话实说:“他不恨你,但也没有想过找你。他知道有一个母亲存在,但也同时知道这个母亲二十多年没有找过他,没有想过他。我想,就算是面对面站在一起,他恐怕也不会认你!”
一番话说的及其不留余地,陈忆也没考虑会不会打击程思溪。她只是觉得比起程思溪在自己面前这样的无所谓,陆卓之前的承受的或许有些划不来。
“哦~这样啊!”程思溪应了一声,有些小小地失望。不过也仅仅是一点的失望而已。对于陆卓,她早已知道生下他的时候很疼,然后又带着她逃了几天,至于之后的她一改不知道。不知道他怎么成长,不知道他有什么经历,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你有没有他的照片,我想看看他!”
陈忆转过脸来有些好笑地望着程思溪。轻声笑了笑,她还是拿出了自己的电话,将一组陆卓的照片找出来放到了她面前:“起码,他现在要比严天浩优秀得多了!”
“有么?我倒是觉得天浩很好啊,上一次生rì他还怂了一串项链给我,多孝顺地孩子!要是别惹那么多的事情出来让我跟他爸安安心心的,那就更好了!”
一边翻看着陈忆手机里地照片,程思溪一边给严天浩辩护。在不知道陆卓所作所为地情况下,她只是只觉得当陆卓是一个“关系比较亲近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