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理了,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如今这个高位的。
韩竹顿了顿。开口道:“方贤侄既然有所准备,你可知道此案背后还有更深的内幕吗?。
方铮皱了皱眉:“内幕?什么内幕?有图吗?有真相吗?”
韩竹沉声道:“李伯言确实涉案其中,老夫不敢为他开脱,可李伯言却是被人所迫。受人挟持,不得已而为之
方铮闻言精神一振,今天说了这么多废话。总算说到有用的了。下江南之前,他便隐约怀疑,此案背后必有内幕,韩家家主老成持重,没有把握的话。想必不会乱说的。
“他受何人所迫?。
“口洲摇头道!”读个老夫不知,其实贤侄深杳下尖便会清楚旧一旧航案,六府知府包括李伯言在内,皆涉及其中,这件案子有个共同点,那就是篡改帐簿。欺上瞒下,而且老夫猜测,其余的五府知府,遭遇也和李伯言一样,在自己不自知的情况下,官印私章被盗用,以致衙门帐目出现亏空,然后这几位知府为保官位,情急之下篡改帐簿,被人拿捏住了把柄,所以只能任人摆布,越陷越深”
“韩世伯的意思,此案是同一人在背后操纵六府知府?”
韩竹不敢确定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沉吟了一会儿,苦笑道:“老夫只是区区一家之主。网才所言,也只是老夫个石的判断,至于是否说错,老夫亦不敢保证。一切就靠贤侄自己去查明了。”
方铮摸着下巴沉吟道:“谁有这么大本事,敢挟持操纵六府知府?他们可都是堂堂朝廷五品命官,不是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啊“幕后之人隐藏很深,老夫觉得,也许这件案子并非贪墨税银那么简单
方铮看着韩竹道:“弗世伯另有高见,可否教教小侄?”
韩竹对方铮谦恭的态度很是受用,闻言捋了捋胡须,笑道:“贤侄不妨再往深处想想,既然敢挟持六府知府,此人在江南必有很庞大的势力,这种事情一般的江湖强梁之辈是做不出来的,既然他有这么大的势力,又贪墨了如此多的银子,他要存良子做什么?必有更大的图谋,呵呵,有财有势之后,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甚至包括”
韩竹忽然住口不语。只是高深的笑了笑。
方铮悚然一惊:“世伯的意思是说,他要谋反?”
韩亦真冷哼一声,没好气道:“你说呢?用这种无法无天的手段捞了这么多银子,总不可能用来给他安享晚年吧?”
方铮皱眉看了韩亦真一眼,同样没好气道:“也许他捞银子是为了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