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不自禁地一阵颤栗,脑袋一片空白。
“你妈的才是有娘生没爹叫的垃圾——”陈儒顿时发狂,猛地冲回来,对着周克定猛地扇了两记耳光。
“啊!你去死——”周克定嘴角流出大口的鲜血,就近抄起陈儒的凳子,猛地就砸向陈儒。
在场的所有学生惊恐得一脸发白,这样的场面已完全把他们这群温室的花朵给震慑住了。他们实在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的场面。
“找死——”陈儒微微一闪身,左手闪电般抓住凳子,顺势向后一拖,周克定的身子一下便向他的方向倾倒。
冷笑一笑,陈儒的右拳猛地轰在周克文的肚子上。
“噗……”大量的茶水、胃液喷了出来,周克定如死狗一般抱着肚子缩倒在地。
“我现在终于确信你这特级教师的称号不是凭真本事得来的了!”不屑地看了地上的周克定与在场惊得发悚的一众同学,把凳子扔到地下,陈儒背着书包转身扬长而去。
“娘的,儒哥真是太有个性了,我喜欢。”张锋看洒然而去的陈儒,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山南一中,敢这么打老师的也就陈儒这么一个。
“这老实人一发怒还真的可怕!”陈剑咂巴着嘴,小声嘀咕。
何止是可怕!
所有与陈儒双眼对视过的人,心头现在还起伏不定。陈儒的当时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犀利了。
“不好!周老师晕倒了,快送他去医务室啊——”几个尖子生在陈儒走出教室后,不禁大声喧哗起来。
……
一路漫无目的地在山阳市行走,陈儒的心头一片茫然。
“自己今天似乎太冲动了!”
这是高考的压力而产生的冲动么?
摇了摇头,陈儒一脚猛地踢在地上的一个矿泉水瓶上,顿时这水瓶在空中划过一道飘忽地曲线,神奇地钻进了街道旁边的垃圾桶内。
伸手紧握着佩戴在胸前的一块莫名暗红色古玉佩,云行空的思绪突然越飘越远。
这块血色玉佩只有半个拇指大小,颜色暗红,正面刻有一只小巧而精致的蚊子。不过样式却是极为普通。
这东西是他父亲陈永泰在老家的一个塔林(俗称塔圮,是埋葬和尚的墓地)的地方无意得来。因陈儒一直喜受把玩,便用一根红绳套牢,让陈儒一直当项链一般佩戴着。
这是在陈儒有记忆以来,从父亲那得到的第一个礼物,他视若珍宝一般一直贴身佩戴。
每当看着这牌古玉佩,陈儒就会想起自己的父亲。
在街上无意识地走到天黑,才搭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