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凤抬起头来向我望来,看我眼里期待的神色居然不忍拒绝,侧首对陈主席恭敬的说道:“是,主席。”
闻言我自是求之不得,感激的向陈主席说道:“放心吧,我会用事实证明你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到了这个份上,这是我感激他惟一能做的事了。
然后我和阳凤与陈主席告别。不知他是无意还是有意,居然一个证明我现在身份的东西都没有给我。不过对我来说也并不需要,因为我就是我,虽然身上没有明显的写上几个‘我是龙飞’的大字,但所有知道我、听说过我的人一见我就知道我是龙飞,经过上次与这次事件,‘龙飞’这个早在警卫界越传越神的名字,足以让我所到之处通得无阻。没有人会拦我,不是没有人不敢,而是没有人在我的面前能产生这样的念头。既然如此,为什么我还要多此一举,要什么身份证明呢?
在到东方宾馆的途中,估计至少有个五千米吧,可我们都没有想起要打车,阳凤甚至忘了换一身衣服。而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其中无数次,我们都如心有灵犀般的同时侧首,四目相对,三秒后又同时移开,看向前面的道路。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记起我,但从她一路上紧皱的秀眉中可以看出,这一路上她都在思索,难道是在思索为什么我会有刚才那么表情丰富的一张脸?还是其他的什么?
终于,还是我开了口(再不开口就要到东方宾馆了)。
“这些年,你还过得好吧?”我想我的声音一定像极了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
“好,还好。”阳凤无意识的答道,但马上醒悟过来,柳眉轻皱道:“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我没有认错人!”我用低沉的语调说道,“你曾与我有过三世情缘,轮回并不能让我对你有丝毫忘记。”
“我…我不懂。什么…三世…什么…轮回的,都是一些迷信之说。”说到后面阳凤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她也知道在现在这个时代她的这句话连丝毫的证明性都欠奉。
“你不要再欺骗自己了。难道你回答主席的那句‘是啊,我们认识,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认识了’不是你心中所感么?难道你对我连半点的熟悉感都没有么?”我一改平静的语气,一把抓祝糊的手臂憿动的大声说道。
“我…我…我是觉得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特别是你的眼神,仿佛就是我无数次梦中的那双,可…可是…你能给我一点时间么?我…我有……”曾经面对千军万马也指挥若定的一代天才军官何曾如此慌乱过?面对我的‘质问’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