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第一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堂课。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过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着汗珠,而展现油亮小麦色的,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鸡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网球队员更早到网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着,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么还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于清晨,所以让我能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么是美,什么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搭着帐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么场合,我一定是低着头,看着她的光滑。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网球鞋下的东西。
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么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师拍着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顺其自然的,就顺着袁老师的抚摸,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手抱着袁老师的小腿肚,脸庞在她的大腿上扭动,把眼泪鼻涕全裹在那温暖滑润的一双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袁老师已经走到了街尾。
望着袁老师不断远去的背影,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