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她也没有
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示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
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
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
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
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
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
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收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
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
光),终于将头从桌底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
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
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的少女
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
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
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
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
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
上抚摸,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