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为了钱小姐您吗!护花使者欺侮你,我只不过是帮你出口气而已;再说护花使者又没怎么样啊!”
“哼!谁要你替我出气了,真是多管闲事!还说护花使者没怎么样,人家都已经不见了,是死是活尚不知晓;我看你这次可麻烦啰。”
“钱小姐,我所做的一切真的全是为了你啊。我白聪一直都仰慕钱小姐,希望一生都能为钱小姐服务;你可得多多为我求情,多多为我求情啦!”
白聪一听事已弄糟,急忙像哈叭狗似的摇尾乞怜。
“呸,不要脸!本小姐几时看上你啦,不自量力!你还是向我爹说去吧,走。”
钱玉霜一点面子都不给,推着白聪到了钱实的诊所门前。
钱实坐在诊堂正中,两旁站满了教练和病人。
白聪见堂内站满了人,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只好夯拉着脑袋向钱实走去。
这位平日里有点儿傲横的“长臂神猱”,此时却成了缩头乌龟;众教练瞧着都打心底里好笑。
永馨、欧阳银杏、谢倩三人顿时怒目圆睁,特别是永馨,真恨不得一掌劈他个残废。
“师父,请问找晚辈来有什么教诲?”
“嗯嗯,白教练,你且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话。低着头,难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钱实正色的慈中带威,迫使白聪急忙抬起头来。这位“云中鹍”馆长,武馆上下没有不敬畏他的。
“回师父,晚辈可从来不敢越轨。”
“是吗,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
“是,师父。”
“现在,当着大家的面,我钱实将澄清北岳武馆的清誉,也将严惩损害武馆声誉的恶人!白教练,你昨晚是否到过护花使者的房间?”
白聪吓得浑身出了冷汗,战战惊惊的回答道:“是,到过,师父。”
“你到他那里去干什么?”
“只是想找他聊聊。”
“聊聊,那你怎么派两个学生去给欧阳教练报信,谎称护花使者醉酒往后山跑去;这你又居心何在?”
“我只不过……只不过想开个玩笑而已。”
“玩笑,那你这个玩笑可开大了!欧阳教练到后山寻不到护花使者,在路上又遇你拦道,而你又说护花使者往翠屏山方向跑了;这岂不是明摆着掉虎离山吗。你究竟对护花使者说了些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钱实声色俱厉,众人都鄙夷的瞪着白聪。
白聪吓得一只腿软了下去,急又提神站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好说是为了替钱玉霜出气,